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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裴翊之仿佛被人打了当头一棒,脸色瞬间惨白,颤抖着指向谢清颜,不可置信地逼问道,“你是皇叔的救命恩人?你昨夜说皇叔没被医好……是在骗我!”
“哎呀,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清颜嘲讽一笑,讥讽道:“清颜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怎么看世子的反应,反倒是巴不得皇叔永远也好不起来呢?”
“怎会!”
瑞王妃一把把裴翊之拉到自己身后,警告似的瞪了一眼仍处在震惊中的裴翊之,随后扭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清颜能治好皇弟,我与翊之高兴还来不及,实在是翊之这孩子太不稳重。”
说罢,又换上一副和善的笑颜,快速走到谢清颜旁边,要拉过她的手,却被谢清颜不着痕迹地躲过。
瑞王妃保养得宜的脸上闪过一丝怨毒,压下心头怒气,看向裴远章,“皇弟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不早说,害我跟翊之白白听信这群谢家族老的混话,差点就休了清颜这好孩子了。”
裴远章饶有兴致的一挑眉,“哦?照皇嫂的意思看,倒是这群老不死的诬陷了本王的救命恩人了?”
“自然……自然!”
裴翊之被瞪了一眼,如今也反应过来,定了定神后凛然看向仍跪在地上的谢家族老们,呵斥道:“一群刁民!
竟敢听信外面的风言风语,连世子妃也敢污蔑,你们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谢蕴被拔了舌头扔在地上,一句话也辩解不出,听见裴翊之似乎有意把一切罪责都推到自己头上,顿时慌了神,挣扎着爬起来,呜呜地不住带着一众人磕头求饶命。
见裴远章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们,有的谢家族老将视线转到谢清颜身上,手脚并用地爬到她身边,低声威胁:
“谢清颜,你是我谢家女,也是王爷的救命恩人,还不快去王爷面前帮我们开脱?速速告诉王爷,我们可什么都没说,一切都是瑞王妃的挑唆!”
“什么都没说?”
谢清颜却只是缓缓抽出自己沾了血的衣角,嗤笑道:“折枝,还不出来告诉晋王,本夫人这几位叔叔伯伯,刚刚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混话!”
“是,夫人。”
折枝熟稔地来到裴远章身前行礼,长生和无忧低头向她见礼。
“禀王爷,这几位不仅辱骂太后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污蔑夫人是轻贱放荡之妇,要把夫人浸猪笼。”
折枝点出几个人,声音平淡,没有丝毫起伏,却听的那几人抖若筛糠,涕泗横流地跪下辩解道:“晋王大人饶命啊……草民若是知道这丫头是太后娘娘的人,就是给草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出言不逊啊……”
裴远章垂下眉眼,依旧是一副清风霁月的风雅气度,摩挲着腰间一个褪了色的香囊,面上平静的可怕,缓缓吐出三个字:
“无忧,杀。”
几人顿时瘫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面上带笑的无忧冲自己走来,其中一人终于知道害怕,手脚发软地跪在谢清颜身前,颤颤巍巍道:
“清颜,你父亲谢大将军在世时,老夫与他关系最好不过,不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也看在你父亲的面上,饶我们一命吧!”
谢清颜却只是高高地俯视着众人,黑眸重瞳,明亮妖异,眼神漠然有如神祇,轻声道:
“犯口业之人,应下拔舌地狱。”
“诸位叔伯所承受的,不过是你们的因果罢了,至于有什么要跟我父亲说的,便请亲自去他坟前忏悔罢……”
几人嚎叫着被带走,其中一人不甘心,声嘶力竭地向裴远章大喊:
“还请王爷明鉴啊,是瑞王妃娘娘告诉我等,谢家清颜目无长辈,蒙骗太后,还嚣张跋扈,我等信以为真,这才答应她来行这休妻之……”
站在一旁的瑞王府狠狠剜了那回话的族老一眼,随后扭头赔笑看向裴远章:“皇弟啊……这都是误会!”
“是清颜这孩子实在调皮,居然哄骗皇嫂说你……皇嫂一着急,再加上这群可恨的老东西胡言乱语,一时冲动之下才要休了清颜这孩子。”
裴远章冷笑一声,并未拆穿瑞王妃拙劣的谎言,慢悠悠道:“既是如此,那这休妻一事……”
裴翊之挡在谢清颜身前,急匆匆道:“自是不作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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