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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念白轻声一笑:“自告奋勇?”
连小楼一边擦着冷汗一边心里暗骂,这些男人喜欢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她一向是知道的,以前小打小闹,他们又时常来奉承讨好自己,连小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不见为净了。
她没想到,如今要命的时候,他们竟然还该耍鬼!
她去看了谭秋童,已经是四肢无力下不了床了,而且听声音,喑哑嘲哳,难以入耳,嗓子已然坏了。
这对谭秋童来说,和杀了他也没什么分别了。
只是不知道哪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对自己的同门兄弟下这样的死手。
连小楼第一个怀疑的,便是自告奋勇的崔棠,宝家班众人排挤冷落他,他出于愤懑做出这样的事也在情理之中,连小楼在心里早已经把崔棠骂了个狗血淋头。
今日若是平安无事也就罢了,若是崔棠闯了祸,惹得穆念白不快,她非扒了崔棠的皮不可。
穆念白冷眼看着连小楼,见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既心虚又害怕的窝囊样子,心中不满,她冷笑着:“连班主,别怪穆某人没提醒过你,我不是好脾气的人。”
连小楼急忙点头哈腰的称是:“是,是,穆老板是性情中人…”
她含含糊糊的请罪,“小的管理不善,叫穆老板看了这样难看的笑话,小的回去一定彻查,必叫那使坏的人付出代价才行。”
穆念白垂眼,把玩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侧颜看向一侧供奉在神龛中的佛像,冷声道:“你最好现在就开始祈祷今日平安无事。”
她最后看一眼面如金纸的连小楼,一掸衣衫,不再理会迭声讨饶的连小楼。
“否则...哼,你知道后果的。”
刘卿文自诩年长,架子摆的很足,约好的时间早已经过了,案上香茶已经换过三壶,鼎香楼前仍不见刘府轿辇,穆念白面上不显,只是安静的坐在桌边闭目养神,心中却生出许多谋算来。
说实话,她并不想和刘卿文合作,姓刘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些衣冠禽兽的,一个个看着端方如玉,气宇轩昂,实际上都是人面兽心的脏货。
穆念白思量着,要不要让宋好文亲自跑一趟燕京呢?路上虽然是险象环生,但若是就此能和沈王搭上线,那才是一本万利。
外面传来一声盖过一声喧哗声,穆念白抬眼,将茶杯轻轻搁到案几上,嘴角一勾,挂一个客气和善的笑在脸上,她整理着衣衫,恰逢其时的走出去将满面红光的刘卿文迎了进来。
刘家的轿妇穿红着绿,披丝绸,戴翡翠,头顶一簇簇金光闪闪的珠花,晃得人睁不开眼。
穆念白不着痕迹的移开眼睛,一边同刘卿文寒暄,一边心想,是该让宋好文跑一趟燕京的。
刘卿文年近而立,经年的养尊处优让她看上去珠圆玉润,白白胖胖的脸和善得像弥勒佛一般,她穿一身素衣,携一把折扇,见了穆念白,“唰”
一声将折扇打开,装作不经意,露出洒金的扇面和一整面行云流水的泼墨。
穆念白瞥一眼,心中暗笑,当即顺着刘卿文的心思夸道:“前朝赵孟希的墨宝,扬州城内第一风雅人物,当属刘姐姐。”
刘卿文花大价钱才买回来这一把扇子,穆念白这一句恰巧夸在她的心尖上,她哈哈一笑,亲昵的攀上穆念白的肩膀,轻巧的解释道:“非是姐姐有意来迟,燕京来了信,我那侄儿有了身孕,算起来是沈王的第五个孩子,府里高兴得摆了几桌酒,我多喝了几杯,所以来迟了。”
穆念白心知刘卿文是在炫耀刘家和沈王的关系亲厚,不…与其说是炫耀,不如说是示威。
穆念白道了声贺,抬手引刘卿文入座,她轻轻扫一眼嘉禾,嘉禾会意,自去安排酒席和折子戏。
精致昂贵的菜式流水一样呈上来,鼎香楼的老板看了都咋舌,可刘卿文只是淡淡的看着,有些不满意一样,微微的摇头,她那筷子翻动着那道爆炒凤舌,挑剔道:“这凤舌用禾花雀的舌头才鲜美入味,如今只用乳鸽,却是失了风味。”
燕京的沈王一年都吃不到几只禾花雀,她刘卿文倒是豪横。
穆念白轻笑一声,叫嘉禾过来将所有菜都撤下去,只上两杯香茗,穆念白起身,亲手为刘卿文斟茶:“不知姐姐风雅,叫这些俗物扰了姐姐兴致,合该给姐姐赔罪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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