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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说话注意点,别总是没大没小的。
还有,你是缺心眼吗?你看不出来那冯慕根本不想跟你有更多的交流吗?人家早就想走了,甚至都不想被你看见。
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好歹也是我陆大少的贴身翻译,有事儿没事儿给我端起来行吗?别一副上赶着的样子,热脸贴别人冷屁股去了。”
陆语一紧张就有点话痨,毕竟目前还属于脖子被别人掐着的时候,生死未卜。
晚宴如果说最能让陆语想起来自己是谁的时候,那一定是宾客满满、觥筹交错、假意寒暄的上流社会的晚宴时刻了。
让人迷乱的杯光烛影,还有夜晚被风吹来的海水味道,大家尽兴地喝酒畅聊,借着酒意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里的人们虽然都甚为客套和客气,但是跟大街上那些随时随地可以舞动歌唱的人想比,总是少了一些最真诚的、最打动人心的东西。
他们的礼貌和克制,一层面具而已。
从侯塞先生家里可以看见以前哈瓦那市政厅的旧址,是哈瓦那最具代表性的巴洛克建筑,现在已经改建成市博物馆。
从庭院向外看去,到处都是年久失修、鳞次栉比的古老建筑,外墙的电线交错复杂,印刻着这个城市的落寞。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侯塞这里也算大隐隐于市了,就像是在废墟之间开出最夺目的花朵。
在4楼的阁楼里,冯慕跟一个神秘背影交谈。
“我被陆语发现了。”
冯慕说,他脸上挂着一丝难以接受的表情。
三年来,从来都是陆语在明,他们在暗,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没有机会相遇。
命运让他们都困在哈瓦那,也让他们最好永不相见。
就这么被发现了?背影窝在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可以隐约看出是一个男人的轮廓,他的下巴略微上翘,是最迷人的弧度。
死寂一般的沉默。
不等洛佩兹·侯塞落座,陆语就从侯塞的眼睛里看出来这件事情妥了,他顿时卸下防备,准备好好享受当下的宴请。
席间坐着的还有侯塞先生的女儿劳拉·侯塞,她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典雅,冷白色的肌肤透着亮光,妆容有着不经意间的慵懒和华贵,身着设计师款的浅色连体套装,踩着一双裸色的漆皮高跟鞋,巨型奢华的全套首饰衬托更加美艳,不可方物,华而不媚。
连陆语这种见识过各种女人的都忍不住惊叹,劳拉如此完美,连发梢都是美的。
陆语与劳拉坐并排在一起,虽然语言不通,表达不通畅,中间还隔着赵泽飞那延后很长时间的同声翻译,劳拉还是被陆语的言谈举止逗得开怀大笑,忍不住花枝乱颤起来。
侯塞先生坐在陆语的对面,不时举杯与陆语碰饮,也很多次让赵泽飞帮自己翻几句他忍不住插进来的话。
今天晚上陆语终于体会到了哈瓦那人民的高涨热情,刚才的什么面具一说也不攻自破,果然酒精是最好的卸妆水,不晌大家脸上都泛起了红润,还有几个人喝到太high自己寻了一片空地跳起了莎莎。
赵泽飞一刻也不敢懈怠,依然把笔记本放在眼前,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笔记和翻译要点。
赵泽飞可没有陆语那么放松,他毕竟没有得到明确的信号说他们有求于侯塞先生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虽然侯塞先生准备了丰盛的美味佳肴,他可依然食不知味,也不知陆语这突然懈怠下来的神情到底怎么回事,赵泽飞整个人都被蒙在鼓里。
劳拉似乎很喜欢陆语的个性,不仅互留了联系方式,还第一时间互关了对方的s。
这边侯塞先生也胸怀洒落,如光风霁月,仅仅用了几个眼神,就让陆语收到了可以放手一搏的信号。
陆语对侯塞宅邸里弥漫四溢的兰花味道非常感兴趣,问劳拉:“您府上的兰花味道似与其他地方的清新香味有所不同,浓而不郁,却非常缠绵,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追逐心上人的那种奋不顾身和一往情深,让人久久难忘,到底是什么品种呢。”
赵泽飞心里翻了很多白眼,竟然还有心情把话题扯到花上面,幸好他词汇量足够,才可以把用汉语说出来都拗口的废话翻给旁边的贵族小姐。
原来这兰花是古巴特有的品种,叫tetraicrariparia,这个词却是超纲了,赵泽飞原封不动的告诉陆语:“这是新的品种,叫tetraicrariparia,具体是什么你自己回去查吧,比硬币小,白色的,在古巴东部山区河流附近的石滩上发现的,就这样。”
然后装作仍然在延续刚才的兰花话题:“到底什么情况,侯塞怎么还不明确表示到底行不行,这饭吃的到底几个意思?”
赵泽飞本来就挺瘦的,这一顿饭下来,至少还要瘦两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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