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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其他的呢,我长变样了么?”
“我走的时候你都分化好多年了,长相早就定型了。”
段顺怪罪地快速看温励驰一眼,不懂温励驰为什么要这么问他,拿他寻开心吗?“那你慌什么?我一没缩水变肥,二没长残毁容,你至于从一进门就低着头。”
后一句语气有点严厉,“看我一眼能要你命?”
段顺一愣,倏地抬起头,刚好和面无表情的温励驰对上眼。
霎时间,他脸上的红退得干干净净,绕半天弯子,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
老天可鉴,他可完全没有嫌弃温励驰的意思,他讨好他都来不及。
还问他为什么不看他,他哪里是不想看,明明是不敢看,看一眼当然要不了他的命,但要走他的心可太轻而易举了,全身上下,他最大的秘密就藏在那里。
“行了,别磨磨蹭蹭的了。”
温励驰斜他一眼,往浴缸沿板上一趴,微微闭上眼,有点儿不耐烦了,“快给我按按,天天盯着电脑我都快得肩周炎了。
外面的技师,没一个手艺比得上你。”
段顺忍了忍,没忍住,偷偷扬起了嘴角,原来温励驰也曾在某些时候想起过他。
默不作声的,他从浴缸边的小推车里拿出一瓶精油,挤一泵到掌心,搓热了,慢慢涂到温励驰的背上。
alpha的肌肉硬邦邦的,幸而他常给他爸推背,总算手劲儿还够,变了几次位置,从温励驰的左边挪到右边,按完背又按手臂,半个小时过去,温励驰的背被揉搓得通红,皮肉沸腾似的发起了烫。
“好了。”
差不多了,昏昏欲睡间,温励驰懒懒睁开眼抬手阻止段顺的动作,熏熏然闷声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身体不好,早点回去休息。”
“哦。”
段顺其实并不累,他意犹未尽地慢吞吞收回油光泛红的双手,站起身。
因为是指节给劲儿,双手的指关节都是粉嫩嫩的,上了腮红似的。
那手恰好就垂在温励驰眼前,不经意瞥了一眼,他的心尖儿好似被挠了一下,发痒,打起颤。
这是他不为人知的癖好,他喜欢有漂亮四肢的oga,尤其是不留长甲,指节笔直的白净双手。
心底深处,突兀地勃发出一阵怪异的悸动,他一抬眼,却是段顺老实巴交的面庞,没有新意的老土发型,那份突如其来的心悸,就那么戛然而止。
想什么呢,他骂醒自己,这可是段顺,他青梅竹马的仆人,一个,一个beta……是啊,beta,没来由的,温励驰竟然感到一丝遗憾,他以前从不为段顺的性别感到可惜。
怎么就是个beta呢。
心烦意乱地,温励驰懊恼得几乎有点儿生气,干脆出了浴缸。
围好浴巾,他转身,见段顺走得慢吞吞,眼睛不住地往左边某处瞄,气不打一处来,烦道:“走路怎么也磨蹭。”
段顺受惊转头看向他,明明知道不是段顺的错,他就是忍不住迁怒,“走快点!”
“我正在走呀。”
无缘无故被吼了一道,段顺有点儿委屈,刚才不是还挺高兴挺满意的么,他有些云里雾里,但今晚的收获太多,温励驰居然趴在他面前,让他拿捏来拿捏去的,他太高兴了,所以懒得计较这点小事,指着左边不远的脏衣篓,扭扭捏捏地,小声询问:“少爷,我帮你把衣服抱到洗衣房去吧。”
温励驰只想把人快点打发走,挥手道:“随便你。”
段顺腼腆一笑,抱着那身温励驰刚换下来的衣服出了门,这回脚步比刚才快多了,怕温励驰追上来抢似的。
下了楼,他并没立刻去洗衣房,而是回了自己屋,只是一堆衣服而已,倒比抱着金子还紧张,抢劫犯似的,一路上贼眉鼠眼地左右环顾,进了屋,关上门才卸下防备。
屋里很黑,或许是懒得开灯,或许是主人等不及开灯,唯一的亮光是窗外泄进来的月光,它透进来,像一道锐利的目光,照在门边,照见一个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地上的瘦削男人,头埋在一堆残留着信息素的衣物里,苍白的手伸在一个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呼吸节奏紊乱,忘情地、隐忍地耸动着背脊。
月光照得分明,段顺在亵渎一个人。
但被亵渎的人不会知道,深夜还在忙碌的工人、熟睡的儿童、跳跃在树梢上的猫也都不会知道。
这座巨大的公馆里,只有默默无言的月光,和段顺自己知道。
他们约定,再难,也不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作者有话说:我的tag没打错吧,都说了他很痴汉了。
早上八点半,刚从羊肠巷转到大路上,段顺被一通电话召唤到公司,温励驰急用的一个印章落在了家里。
早高峰,高架上车堵得密密麻麻,紧赶慢赶,到温氏楼下,花了将近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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