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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露狰狞的转身走向尸体。
一盏茶后,首领缓慢的站起身,对满手的污秽血渍,已无暇理会。
只是双眼放光的,看着指间夹着的一小片碎纸屑。
七日后,正月二十,辽国上京北枢密院书案后,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的面色苍白,仿佛长期不见阳光,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在他下手,正跪着一人,此人正是七日前,亲手剥开宋国秘谍肚子的那名武将。
良久,中年男子用手指着桌子上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纸片,用冰冷的语气开口道:“你是说,你用了那么长时间,只从宋人秘谍那里,不!
是肚子里,得到“二十万”
这三个字?”
跪在下面的武将,早已被上官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
“回萧大人的话,下官,下官无能。”
萧大人厌恶的挥了挥手:“杖三十!”
门外进来两名膀大腰圆的军士,架起跪在地上的武将,就向门外拖去,任凭对方苦苦哀求,也充耳不闻。
“吩咐下去,查明过去两个月内,和“二十万”
有关的所有消息。”
萧大人小心的收起那枚纸片。
这才拿起纸笔,继续批阅书案上的公文。
旁边的贴身小厮,领命后便转身离开。
一个时辰后,小厮急步走进房间:“大人,过去两个月,只有南京析津府的官仓,从各地调运了二十万石粮食。”
萧大人这才放下手中公文,面露狡黠的笑容:“哦?析津府啊!
有点意思,传令鹰队,随本官出一趟远门,去准备吧!”
说完,起身走入后堂。
几百里外的辽南京析津府,时和坊的某个小院。
“小义,别在院子里傻坐着,来个娘搭把手。”
一名妇人从厨房的小门探出头。
可是叫小义的孩子却对妇女的话充耳不闻,依旧傻傻的坐在屋檐下的板凳上,似乎在冥思苦想着什么。
“嘿!
我说你这怂孩子聋了咋的?”
妇人见孩子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当下气急,双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就走到发呆的孩子身边,一把揪住对方的耳朵。
“啊!
娘,您轻点。”
随着耳朵传来的疼痛,陷入沉思的小义,终于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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