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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秦炀的眼神太过炙热,宫少炔受不住的避开了,轻声命令道:“你闭上眼”
秦炀眼神在他泛红的脸颊上多流连了片刻,听话的阖眼又重新躺了回去。
宫少炔这才把手指放在了他的太阳穴上,轻轻转动着,力道不轻不重,倒真是让秦炀这一天的疲惫缓解了不少。
那种神经的抽痛轻了很多,秦炀嘴也闲不住了,问道:“你喷的什么香水?”
宫少炔的声音向来是冷清的,但此刻却似带着一股轻柔:“是柑橘橙花香,怎么了?”
秦炀嘴角微勾:“好闻,但其实不喷也行,你身上本来就有一股冷香”
人鱼的鼻子很灵敏,甚至不用看,仅凭气味就可以辨别出一个人。
之前的两个晚上那股冷香他闻的很上头,跟宫少炔这个人似的,清淡又回甘,沁人心脾,越情动越浓郁。
宫少炔只当他嘴甜哄自己呢,这人惯会说好听的,他领教多次了。
见他不说话,秦炀闭着眼打趣道:“你说,我现在要是睡过去了,你会不会很失望啊?”
宫少炔一怔,立刻反应过来他这下流胚子在说什么,当即松手起身,他在身上拍了一下。
秦炀睁眼时,正看见他轻抿着唇,神色带着一丝羞赧想要往轮椅上坐,于是赶忙起身搂住了他的腰,眼里是溢满的笑意:“我逗你玩儿呢,放心,我不睡”
谁担心这个了?宫少炔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也或许有,但早在军校追求自己的时候就被自己打趴下了,只有这人,只有他敢这么过分气恼的捶了他一下:“你还说?”
秦炀生怕把他真惹恼了,大晚上还得去海里泡冷水澡,忙握起他的手,温声哄道:“打疼手了没有,看,都红了,下次想打告诉我我帮你打,省的我心疼”
这副油嘴滑舌的模样着实逗笑了宫少炔,憋都憋不住,他的笑是唇角缓缓漾起的那种,配上他俊逸的脸好看的要命,简直看呆了秦炀。
有些激动的搂紧他:“这还是你第一次冲我笑呢,再笑笑,我都看不够”
都说昙花一现,他现在才知道那盛开的一瞬有多美,简直迷人死了。
宫少炔让他说的彻底红了脸,掩饰般微扬下巴:“你不说帮我打吗,我要是现在就想打,你肯不肯?”
这傲娇的模样让秦炀心底又酥又痒,他痴迷的看了半晌,像一个臣服在他腿下的恋慕者,哑声凑近:“我肯,那你舍得吗?”
他的声音磁性低沉,宫少炔听了这话浑身似过了电一般微颤了下,二人的目光粘在一起,空气中满是暧昧的气息。
片刻后,秦炀眼底的欲望几乎倾泻而出,就着这个占有欲十足的姿势把宫少炔抱起,大步走向了卧房一整晚胡闹的太过,第二天宫少炔醒来的时候,秦炀已经走了,什么字条都没留,只在床头柜上放了那只他叠的纸鹤。
宫少炔没想到多年的生物钟竟然这么轻易就打破了,不过在清晨的时候,他还是能隐约感觉到那人在给他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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