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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浔也是走到绣娘身后远远观望,见绣娘刺针铺针,或齐针或平金,绣品张弛有度,栩栩如生。
她回头笑道:“白姐院里的绣娘果然都是极好的,我这外行人也颇感其中精妙。
只是小生虽对刺绣一窍不通,对工具倒是略懂一二,此间绣具还可以更精进些。”
白逸来了兴致,她的绣具可是经过整改,自认比其他绣坊的好些。
因此生意兴隆,揽了不少回头客,就连苏港城的官家太太也时常光顾。
没想到陈兄弟一来竟说绣具可改。
她说道:“愿闻其详。”
江浔来到样具跟前,拿起铁剪解释:“这把平头剪想来是拆绣线所用,小弟见过外头铁铺贩卖。
只是小弟有个亲眷,她偶然把刀头弄翘,发现翘头剪刀拆线剪线时更不容易损坏布匹,不伤绣面。”
觉得口说不明,江浔把剪刀头放在手掌前端,请了上官吾拿镊子一折,刀头便向上翻翘。
白逸拿来一试,果然是这样。
她心服口服,不由拍了一下江浔的肩,连连夸赞。
江浔顿时愣住,眼下自己身份是名男子,男女之防,不能不避。
上官吾在旁看到这一幕,捻酸道:“逸娘这是作甚,你是姚弟嫂嫂,可要注意长辈分寸。”
白逸笑道:“这会儿子倒想起我来了。
你瞧你那模样,也不怕陈兄弟笑话。”
江浔身形一动,赶紧走到绣架旁。
她为了凸显男子身形,前胸肩头俱是塞了些内衬,生怕刚刚白逸那一拍觉出不对。
她清咳一声,继续说道:“绣架结构倒是轻巧,也方便挂布。
只是小弟看到绣娘坐立之姿,似乎绣架高度有些不对,长此以往只怕绣娘脖颈会受累,影响刺绣效果。”
初见白逸,不知对方脾性到底如何,言语间着重强调绣架对绣品的影响,生意人总是计较其中利害的。
江浔看白逸侧头沉思,便拿了工具在绣架上松螺安钉,不一会儿,木制三脚架支起一个不同的高度,她请了一位绣娘过来坐下,绣娘拿了废布试绣,喜道:“这个式样正正好!
不至于抬手失了平衡,目线平视,腰筋脖子都松快些。”
白逸过来细细查看,也是喜上眉梢:“陈兄弟手工精巧。
不瞒你说,这架子正是我改动过的,经此一改,就更上一层楼了。”
看白逸采纳了自己的意见,江浔也是颇为舒畅。
一来经营绣坊的店主都出口称赞,说明自己的工具还有几分用处,之后开店不愁售卖。
二来可以帮助绣娘改善些许她们的工作状态,不至于累得徒生疾病。
这还得感谢她在现代中学老师所教,记下黄道婆如何改良织棉机,触类旁通,对这时绣架整改也大有帮助。
上官吾和白逸对视而笑,异口同声道:“择日不如撞日,今儿兄弟劳心劳力,咱们请你上酒楼喝酒吃菜去!”
江浔一口答应,几人便一同去了拙璩园旁边的酒馆。
这里二楼临窗对望,便能俯瞰园林美景。
静亭幽台,翠竹绿篁,假山怪石,飞瀑环溪,一切俱隐在薄雾朦朦之中,配合楼下温婉清丽的苏港唱曲,单身坐其中,便觉飘然若梦。
白逸端起酒杯说道:“今日相逢真是高兴,我敬陈弟一杯。”
话音刚落便酒盏扬起,一饮而尽。
江浔对白逸和上官吾各敬了一盏,由衷感叹:“小弟远道而来,不成想能结识上官兄贤夫妇,甚是有幸。
在此祝祷两位生意兴隆,伉俪情深。”
上官吾笑道:“借兄弟吉言。”
,他随即眉眼促狭:“你看我和你嫂子,虽时而吵闹,但彼此一心照拂,夫妻甚笃。
姚弟其实也老大不小,是时候该找个娘子相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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