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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你干嘛不让我说她，早产还有理了？”

“哎呀，妈，我叫你出来是有别的事。

今天那个医生不是说寄生虫什么的嘛，我们一会儿也去检查一下。”

“这还差不多！

你个不孝子，刚刚在派出所怎么不说话？”

“儿子这不是没钱嘛，有钱肯定就付了啊，我带你去吃大餐，妈。”

两人说着乐呵呵地走了，我连忙躲进角落。

正是爸爸和奶奶。

接完水回到病房，我状似无意地开口：

“妈妈，你们一会儿去检查寄生虫，能带我一起吗？我也感觉肚子不舒服。”

“我们什么时候要去检查什么寄生虫了？”

“奶奶和爸爸说要去检查寄生虫啊!”

我犹豫了一瞬：”

可能是出去吃完饭回来，晚点再告诉你吧!”

妈妈没有再讲话，握着床单的手却不断收紧，微微颤抖着。

母亲喝着清淡的白粥，明显食不下咽。

饭后，我将碗筷放在一旁，坐在窗台边处理起了工作。

直到楼下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我才对着母亲说：

“妈，我去洗碗了，你先睡会儿吧！”

母亲点了点头，我才将她的床放平。

随后拿起碗筷迅开溜。

还没走远，就听见奶奶的声音传来：

“秀琴啊，我刚刚听说了，这个住院一天就是几百块钱，咱们明天就回去吧！”

秀琴是母亲的名字。

“钱不住院拿来看寄生虫吃大餐吗？”

“你什么意思，我花钱还需要你同意？”

“那我叫救护车住院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老张家的人，自然一切都要按照我们家的规矩办事。”

我快地冲了两下碗迅赶回病房。

房间传来东西滚落地面丁零当啷的声音。

妈妈摔倒在地，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奶奶身上的衣服被扯开了线。

爸爸正对着妈妈拳打脚踢。

“老子做事还要跟你报备？”

“明天你就给老子出院，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那么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