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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都经历了什么,雪白的外衣变得破破烂烂,缺了好几块,头发也有一些凌乱,还变得长短不一。
俊朗的脸上黑一块红一块的,活像是人间茶楼唱大戏的。
白晚晚围着自家徒儿仔仔细细地转了几圈,拧着眉道:“徒儿,你这是被人劫色了吗?”
“啊?”
秦砚初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手忙脚乱整理了下捉襟见肘的衣服,拉起破烂的衣角将露出的一块锁骨遮了遮,无辜道,“师父,这个地方,也没别人呐。”
“那就好,你这种财色双全的,出门在外,要好好保护自己。”
白晚晚一边用净颜术帮秦砚初恢复如常,一边又说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自己折腾得这么狼狈?”
对于白晚晚对自己“财色双全”
的评价,秦砚初好像受了天大的夸奖似的,幽黑的双眸忽闪忽闪,眼看着嘴角就要翘了起来,听到白晚晚又问起别的,脸上神色瞬间变换,委屈巴巴道:“那个暮商太厉害了,我和他一起掉入极梦丛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他手下脱身,逃了出来。”
看着秦砚初委屈巴巴的大眼睛,白晚晚都以为他下一秒就要露出一条尾巴摇起来了,真是没眼看!
白晚晚伸出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你是男子汉,男子汉大丈夫……”
话还没说完,一条无形的大尾巴似乎蔫了下去,白晚晚的嘴巴不受控制地转了个弯:“也难免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想哭就靠在为师的肩上哭一会。”
秦砚初却笑了,抓着白晚晚的胳膊弯腰靠在她肩头:“师父,我觉得你对我越来越好了。”
有吗?白晚晚下意识地反思了一下。
自己明明不是想夺取这傻狐狸的九尾灵力的吗?怎么反倒被他驯化了?怪只能怪狐狸太能蛊惑人心了!
白晚晚对自己恨铁不成钢,所以一巴掌拍开了秦砚初的头,严肃道:“既然没事,为师也就放心了。”
“师父,那你呢?你这段时间去哪了?有没有受伤呀?”
秦砚初眼巴巴地瞅着白晚晚,担心的神情溢于言表。
“我能有什么事呀!
你师父我神通广大,当然能逢凶化吉。”
白晚晚想着自己答应霜苒的事,不想多谈自己的遭遇,以免露馅,于是转移话题道,“也不知道你小师叔和小跟班儿现在在哪里?”
“我小师叔?”
秦砚初捂着头疑惑道。
白晚晚故作老成地咳了几声,解释说:“咳,就是为师的老友,舒清歌。”
“……师父,”
秦砚初无语道,“舒姑娘与你师出同门?”
白晚晚强词夺理道:“嘶,别那么计较啦,在我们妖族哪有那么多讲究,天下一家亲嘛。”
只见秦砚初的手默默换了个位置,转而去捏起眉心来。
白晚晚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莫非是自己刚刚拍重了?“头痛,老毛病了。”
秦砚初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似又无奈地放下了手。
看了看天色,回过头对白晚晚道,“现在已经是傍晚,很快天就黑下来,找人恐怕不便。
师父,不如我们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找他们。”
“你说的对。
来妖市之后,我感觉已经好久没好好休息了。
我们找个山洞休整一下吧。”
白晚晚点点头,与他同款姿势看天。
“倒不用去山洞,我知道有一处好地方。
师父,我带你过去。”
秦砚初嘴角微扬,像个炫耀玩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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