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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你随意。”
最后那张床也没人占用,就快离开这里,再搬床位太过麻烦。
江逾白依旧按部就班地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白天在教室和食堂辗转,晚上回到寝室继续刷题。
他想让自己在忙碌中忘掉沈南晏,可是又忍不住想要蜷缩在他曾经躺过的床上呼吸他留下的气息——尽管他知道这不过是荒诞不经的自欺欺人。
二月份的时候,南城下了一场大雪。
第一朵雪花飘下时,一班正在自习,不知是谁最先发现,指着窗外大叫一声“下雪了”
,安静的教室顿时嘈杂起来,同学们纷纷抛掉习题抬头朝窗外看去。
“哇,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吧。”
有人说。
“对啊,不知道今年的雪能不能赶上去年,我长这么大见过的最大的雪就是去年那场。”
“想什么呢,怎么会年年有那么大的雪,我活了十八年也才在南城见过一次那样的大雪。”
“好羡慕北方啊,”
许林林斗志昂扬道,“我一定要好好高考,为了去北方看雪!”
“有没有点志气啊班长,寒窗苦读十几年就是为了去更冷的地方看雪。”
教室里响起阵阵清朗的笑声。
老师站在讲台上听他们讲完才笑道:“最后几个月大家加把油,瑞雪兆丰年,今年六月大家都能收获满意的成绩!”
同学们嘻嘻哈哈地附和着“借您吉言”
。
江逾白的座位挨着窗边,他偏头看漫天雪花翩飞旋转,恍然想起去年那场大雪。
长到十七岁,他见过的最大的一场雪,是和沈南晏一起。
为了让高三学子安心学习,从去年九月起,学校就没再给高三的班级安排公共区域的卫生打扫。
下午去食堂吃饭的时间,能看见许多高一高二的学生在扫雪或是打雪仗。
路过曾经一班负责的区域,一男一女两个穿着校服的同学中间隔着几个人,一阵风刮过,树上雪花洋洋洒洒倾泻而下,坠在女生头发上,衣领上。
女生瑟缩着叫了男生一声,男生转头,跑到她旁边笑着给他拂去发丝上的雪花,大手在她脑袋上揉了几下,女生拿着扫帚追赶,笑骂他弄乱自己头发。
江逾白站在树下看得入迷,不自觉回想起去年的夕阳之下,他叫了沈南晏一声,沈南晏抬头看来,长睫轻颤,闭上双眼。
他忘了问沈南晏那天闭眼时在想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当时满心在想——如果现在能够吻他一下就好了。
直到下一阵风吹得树梢簌簌作响,江逾白才扫去身上落雪离开这里。
距离高考最后一个月,浮躁之气越来越盛,有人学不下去就开始讨论自己想去的大学,江逾白向来不参与,但偶尔会被周围同学带入话题。
“从小到大没出过省,直到现在我还没看过海呢,如果以后能去一个沿海城市就好了,夏天可以去沙滩上晒日光浴,简直爽呆了。”
“那我要去一个有暖气的城市,南城着冬冷下热的天气我受够了,过冬全靠一身正气,要不是我身强体壮,估计熬不到今天。”
陈盛笑他们:“你们是去上大学还是去旅游,怎么一点不想想自己的分数能去什么学校。”
路右旗也加入讨论:“我们这种不上不下的半吊子到时候能去哪个学校就去哪个学校,咱又没实力去挑,不过白哥和班长肯定挑来挑去都是那两所学校,毕竟咱班扛把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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