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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郡王见状,知道自己再劝说下去也无济于事,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向皇上行了一个大礼,“是,皇上。
臣多嘴了,还望皇上您保重龙体,莫要因这等烦心事气坏了身子。”
说罢,便缓缓退下了。
此时,弘时听闻果郡王已将那些证据的可疑之处一一剖析给皇上听,满心以为皇上会就此改变主意,放过自己。
可没料到皇上依旧执意要惩处他,顿时恼羞成怒。
“哼!
父皇,您可真是圣明啊!”
弘时面色涨得通红,双眼圆睁,满是愤懑与不甘,“十七叔都已经说得如此清楚了,那些证据分明是伪造的,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儿臣,可您呢?您还是要处罚儿臣!
您当真就这般听信谗言,不分青红皂白吗?”
弘时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他拖着受伤近乎残废的双腿几步上前,直直地盯着皇上,毫不畏惧,“儿臣知道,您忌惮儿臣对皇位的野心,所以哪怕明知儿臣是被冤枉的,您也一定要料理儿臣,好为您心中属意的皇子扫除障碍,对不对?您口口声声说要公正,要为大清江山社稷着想,可如今您的所作所为,哪里有半分公正可言?”
“住口!
你这逆子,竟敢如此跟朕说话!”
皇上被弘时这番直白的指责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弘时,怒吼道。
“儿臣为何不敢?反正在您眼里,儿臣已经是罪大恶极之人了,还怕什么?”
弘时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您为了皇位,当年又何尝不是用尽手段?如今却容不得儿臣有一丝争储之心,稍有风吹草动,便要将儿臣置于死地,您这般狠心,就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吗?弟弟们还小,不懂这其中的道理,可儿臣不小了,儿臣和福慧、福沛还有弘昼相差十三岁!
十三岁啊!
儿臣今年十七有余,您可曾为儿臣张罗过亲事?可曾为儿臣安排过像样的差事!
从未!”
“你……你放肆!”
皇上气得脸色铁青,扬起手来,作势要打弘时。
弘时却梗着脖子,一动不动,“您打吧!
打死儿臣也好,省得儿臣再受这冤枉气,也让您能早日遂了心愿,将儿臣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拔掉!”
说罢,弘时转过身去背对着皇上,仰天长啸:“哈哈哈,父皇如果儿臣没猜错的话,你根本不是怕儿臣跟弟弟们争夺储君之位,您是怕儿臣跟你争夺您现在的皇位吧!”
弘时此话一出,立马转过身去,双目直直地盯着皇上的眼睛!
“你你!”
皇上被弘时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正中下怀,顿时哑口无言!
“哈哈哈,怎么样父皇,被儿臣说中了吧!
而且儿臣没猜错的话,就算福慧做得再好,再出众,你也永远不会将储君之位给福慧对不对!
因为你是胤禛啊!
你是不可一世的皇上啊!
这个皇位是你当年处心积虑一点点抢来的,你又怎么可能将皇位给乌拉那拉氏啊!
只要福慧背后是皇后,是整个乌拉那拉氏,是那半个朝堂与你貌合神离的名门,你就一日不可能把储君给福慧!
即便他是嫡出的皇子,也不可能,对不对啊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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