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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回到酒楼的时候,推开苏知知的房门,苏知知和谢丞晋已然没了身影,就只剩下桌子上的一封信。
沈文君手中拎着的东西瞬间掉落在地上,他拿起信的手都在颤抖。
打开看完,沈文君的脸上彻底没有了血色,他不相信苏知知就这么不告而别,更何况苏知知身上还有伤口,在这京城之中又能去哪儿呢?其实这封信是谢丞晋为了断绝沈文君再次贴上苏知知而准备的,他心里十分清楚,沈文君不可能轻易放下苏知知,所以他没打算给两人再见面的机会,带着苏知知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酒楼。
沈文君在酒楼之中四处打听着苏知知的下落,但是令他失望的是,没有一个人见过他口中所描述的那位女子,更别提知道她的行踪了。
最后,沈文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浑浑噩噩的,心里仿佛缺失了一块儿,让人痛不欲生。
他悄无声息地流着眼泪,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文君才勉强打起精神,捧起书卷开始苦读。
他想,既然他现在找不到苏知知,那就好好准备科考,若是一朝中榜,他便能让官府的人一同寻找了。
而苏知知这边,谢丞晋留下了一封信,便把睡着的苏知知打横抱起,从后门溜出了酒楼,看着怀中的人儿,谢丞晋心里满是窃喜,还有摆脱了沈文君之后的畅快。
谢丞晋马不停蹄地把苏知知带到了自己在京城的一处偏僻的宅院之中,虽然距离京城之中稍远一些,但环境确实一等一的好,尤其适合苏知知养伤。
等到苏知知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周围那低调却奢华的装潢,令人咋舌。
谢丞晋也在此刻推门而入,查看苏知知的情况,苏知知没有说话,目光却在扫视着整个屋子,最后目光定格在了谢丞晋的身上。
苏知知立马意识到了,谢承晋的身份绝对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或许是觉察到了苏知知探究的眼神吧,谢承晋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道,“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身体最重要,我就不打扰你了。”
见谢承晋这样说,苏知知也只能点点头道,“行。”
“那我去外面招人手来帮我们干活。”
谢承晋看向苏知知开口道。
苏知知听完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地开口询问谢承晋道,“我们是需要忙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还要招人?”
看着一脸疑惑的苏知知,谢承晋笑吟吟地开口解释道,“没什么,就是招个人来照顾你而已。”
苏知知听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是这样,那你去吧。”
见苏知知同意之后,谢承晋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谢承晋表面上是去招人,实际上他则是一去他的亲生母亲家里去调查情况。
谢承晋根据之前调查的线索来到了一处宅子门前。
“咚咚咚——”
谢承晋伸手敲了敲门。
不到片刻,里面出来了一个瘦弱的小男孩,小男孩看到谢承晋之后露出了警惕又怯懦的眼神,支支吾吾地询问谢承晋道,“你、你、你是谁?”
谢承晋不动声色道,“我是这家人原来的故友,事过多年,我路过顺便过来看看。”
谢承晋暂时没有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事隔多年,他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于是便打算悄悄观察一番再说。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等等我去询问一下张叔。”
小男孩说完便撒谎一样往屋子里跑,便跑还便大声喊道,“张叔,张叔,我们家来客人了,他说他是主母的旧识。”
小男孩刚说完,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见小男孩这样便不由得呵斥道,“干什么?慌慌张张地跑什么?一点没有规矩的样子。”
呵斥完小男孩,张叔又开口道,“我去外面看看,你别乱跑,快回去。”
说完,张叔便向大门口快步走来。
刚到大门口,张叔便瞬间愣住了,他眼眶顿时便红了,哆嗦着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谢承晋道,“少、少爷……是你吗?”
张叔从七八岁便被卖到了谢家了,谢承晋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纵使谢承晋生下来只在他手里待了三年不到,但他现在仍然能认出谢承晋。
谢承晋闻声微微一愣,语气颇有几分惊讶地开口道,“没有想到张叔事隔多年还能记得我。”
张叔见谢承晋没有否认之后十分的激动,“老奴当然不能忘了少爷您啊,小时候少爷最:()灾荒年,我带着夫婿过上小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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