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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夷再次醒来,果然发现姑娘在他怀里,一双手死死的搂着他的腰,白生生的小脸埋在他胸口,呼吸浅浅。
李相夷这回倒是不惊慌了,但还是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这姑娘为何总是喜欢钻他怀里睡觉,扯开姑娘绕在他腰间的手,今天姑娘却没有醒来。
李相夷坐起身,揉了揉心口,又给自己把了把脉。
碧茶之毒,名不虚传。
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的了多久。
李相夷心底泛着凉,谁会想要死去呢?然后李相夷转头看向了姑娘,却发现,姑娘还没有醒过来,且没有任何反应。
一瞬间李相夷有些慌了,他下意识的伸手拍拍姑娘脸,小脸软嫩,倒还有些温度,指尖放在姑娘鼻尖下,虽然清浅但还是有呼吸的。
李相夷的指尖挪到姑娘颈间,脉搏还是有的。
最后李相夷只好给姑娘把了把脉,脉象虚浮无力,且也浅薄的让人心颤。
怎么会?这姑娘昨日力大无穷,并不像是有什么病症的样子,怎么今天就虚弱至此了?李相夷有些惊慌的拍了拍姑娘轻唤道:“姑娘,姑娘!
醒醒!”
拍了好几下脸颊,姑娘都没有醒来,正当李相夷着急的想抱姑娘去看大夫的时候,姑娘忽然就睁开了眼,李相夷没想到姑娘忽然睁眼,被吓了一跳。
却见姑娘看向他,直挺挺的坐起来,伸手摸摸李相夷的脸,似乎是摸到了温度,才停了下来,眼里似乎闪过一些水光,李相夷还来不及看清,姑娘就双手搂住他的腰,扑进他的怀里。
一瞬间,李相夷就感觉到了,姑娘似乎又难过又开心。
难过他昨晚毒发吓坏了她,开心今天可以看到他有温度的样子。
所以···她晚上死死抱着自己,是因为怕他死掉了吗?李相夷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也没有人这么在意他,即使知道不应该,他还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姑娘的肩膀,柔声说道:“我没事了,别怕。”
大概因为晚上毒发真的吓坏了姑娘,从这天起,她就把李相夷当成了瓷娃娃照顾,什么都不让他做。
不仅如此,姑娘还把从海里捞出来的东西收拾出来,能卖的卖,能用的用。
李相夷也发现,姑娘心性简单纯真,而且并没有什么生活常识,也不知道是不是给自己找个理由,他告诉自己,如果没人保护姑娘,以她的容色实在是一种灾难。
就让他在有生之年保护她吧,至少教会她独立生活。
于是,春来之时,破屋被修缮一新,院子里还种了不少菜,门口的一株桃树也被姑娘重新养活了。
桃花纷纷,美轮美奂,把树下被桃花吸引的姑娘的白袍子,都染成了粉色。
李相夷穿着一身新做的青色夹绒长衫站在门口,看着姑娘晶晶亮的美眸,也微微笑了起来,嘴里情不自禁的念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姑娘立刻转头看了过来,见是李相夷,然后歪了歪头,她听不懂。
她没有念过书,她不识字。
李相夷忍住心底的某些思绪,忽然说道:“姑娘,你喜欢桃花吗?”
姑娘看看李相夷,又抬头看了看桃花。
李相夷走出门,走到姑娘身边,也抬眼看了看桃花,说道:“人面桃花相映红,我总是姑娘姑娘的叫你,你也没给名字,不如我帮你取个名字好不好?”
姑娘转头看向李相夷,依然歪着头,似乎很多疑惑。
李相夷想了想:“桃···夭···”
姑娘忽然就笑了,那笑容比桃花还要美上几分。
李相夷嘴里的话都说不下去了,随即他也轻轻浅浅的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桃夭,桃夭,以后,我就叫你桃夭,好不好呀?”
姑娘的眼睛转了转,没有表示反对,接着又继续抬头看桃花了。
李相夷又陪着姑娘看了好一会桃花,然后才说道:“桃夭,今日跟我一起去镇上吧。
我和镇上做衣服的张大妈说好给你留匹粉色的布,给你也做件粉色的衣服好不好?”
姑娘给李相夷买了好多衣服,穿都穿不过来,可这么久以来,姑娘都只有这一件衣服。
这件衣服是件好衣服,姑娘穿着它上山下海的,但凡有些脏污,水一过也就干净了。
姑娘每天都要下海,衣服甚至没有沾上点海盐。
姑娘很少见外人,每天都带着海网去海里,难得去镇上做买卖也是跟着他拿东西,倒也没人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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