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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陆蒹葭拿起门口的水盆走了出去。
不多时,陆蒹葭便端着一盆温水回来了,见郑渊看她,忙解释道:“奴家一路上都在躲着,没被人看到过。”
郑渊摆了摆手:“没事,无妨。”
闻言陆蒹葭这才松了口气,缓步走过来跪在地上将郑渊的脚放在盆中:“郎君,水温合适吗?”
看着她那熟练的动作,郑渊点了点头:“正好,不过你这洗脚很熟练啊?”
陆蒹葭笑了笑:“以前奴家经常给父亲洗脚,练出来了。”
听到这话,郑渊忽然来了兴趣:“那你怎么沦落到如今这副田地呢?”
陆蒹葭动作一顿,随即无所谓的笑了笑,头也不抬的回答道:“奴家家里遭了难,亲人都不在了,流亡的路上碰到了给雾华楼搜罗的牙子,奴家把自己卖了,这才到了这里。”
“不过好在妈妈也还算是心善,见奴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允诺奴家可以只卖艺不卖身,但是前提是奴家可以给雾华楼吸引到足够的客人。”
郑渊知道,这简短的话语背后有着数不清的苦楚,绝对没有陆蒹葭说的这么简单。
不过郑渊也没细问,毕竟揭人伤疤这种事,总归是不好的。
于是郑渊转而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回郎君的话,奴家今年十九岁,前两个月刚过完生辰。”
郑渊苦笑:“呵呵呵……我才十六。”
陆蒹葭抬头呆萌的看着郑渊:“啊?”
郑渊笑道:“怎么?不信?”
“信。”
陆蒹葭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就是气质看着不太像,像是二十左右的年纪,尤其是眼睛,好像充满了沧桑一样。”
郑渊一愣,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先不说他是穿越而来,就说在那深宫之中生存,他也不可能单纯的了。
,!
陆蒹葭见郑渊不愿意讨论这个,便闭上了嘴,仔细的为郑渊洗脚。
过了半晌,郑渊开口问道:“你说你家遭了难,出什么事了?”
陆蒹葭咬了下嘴唇,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奴家不愿意说,而是这事郎君知道了没好处。”
闻言郑渊反而更好奇了。
知道了没好处?自己身为九皇子,除了皇帝皇后,其他人他还真不惧。
“没事,你尽管说,若是其中有隐情,我可以替你出气。”
陆蒹葭摇了摇头:“算了吧,都过去了,郎君您是个好人,奴家不想让您牵连进来。”
郑渊下意识脱口而出:“担心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陆蒹葭一愣,问道:“您……是谁?”
这时候郑渊也知道自己差点说漏嘴,遮掩道:“你以后就知道了,你尽管说。”
陆蒹葭抿了抿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郑渊,但是看郑渊那言之凿凿的样子,似乎也不像唬人的样子。
说不准真的能帮她一家平冤得雪也说不定,陆蒹葭想到这,鼓足勇气说道:“奴家原本是汴州长史陆鸣嫡女,因奴家父亲不愿与同僚同流合污,被人排挤。”
“后来因为汴州刺史周云柯过寿,家父因从未贪墨,无力奉上能让周云柯满意的寿礼,而被周云柯不喜。”
“后来……家父便越发的受到排挤,最后在汴州长史默许下,他们将贪污罪行全盘推到家父身上,致使奴家一家下狱问斩。”
“若不是家父事先察觉不对,将奴家暗中送出城去,怕是现在奴家也已经被害了……”
:()咸鱼皇子:皇帝?狗都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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