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好的蛋都修建得差不多了,为什么丢下蛋壳走了?去哪里了?
乔瑜抬头看着头顶,伸出手去,此时她是盘腿坐着靠在蛋壳的一侧,伸直小臂时指尖刚好触摸到粗糙的壳壁。
作为上一任勤劳的修补匠,那只陌生的椰子鸡显然不知道乔瑜的存在,更不是未卜先知为了乔瑜建造这颗巨蛋,又贴心留了个门才离家出走的。
但从体积大小上说……刚刚好。
不管是椰子鸡原先的那颗蛋、危机中临时围着乔瑜造的蛋、眼下提供庇护的这颗蛋,它们都那么整齐划一,遵循着某种严苛的标准,把巨蛋修造得刚好适合乔瑜在里边避难,不至于叫她感到逼仄拥挤。
对于使用人形态坐着的乔瑜来说,这里甚至还有点宽裕,蜷缩躺下来也有刚好的空间可以舒展肢体放心睡觉,不至于时间久了搞得手脚麻木僵直。
反而是椰子鸡的体型才篮球大小,放在蛋中娇小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实在很违反常理。
搞得好像乔瑜才是蛋的所有者,椰子鸡反而是可怜借住的外人。
尤其在刚才最危险的时候,只有暂时打出来的那么点可怜的石头糊糊,椰子鸡似乎也没有打算把蛋修建小一些、厚一些,留存一些糊糊用以修补被菌株拍打开裂的蛋壳。
它就是要把蛋修那么大,哪怕牺牲实用性,牺牲防护能力,把蛋壳建得仿佛薄脆小饼干,也要在要命的关头给乔瑜修个宽松舒适的一室一厅!
……怎么说着好像很缺心眼的样子。
乔瑜挠着头,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由衷地问:“椰啊,咱们下次如果还要造蛋,丑就丑点,造一个特别小特别厚的乌龟壳,你说行不行?”
把石头糊糊当成水泥,直接在乔瑜身上糊一个装甲连体衣出来也行啊!
回头乔瑜自己还能跑两步呢,岂不是安全又灵活机动。
很意外的,这次椰子鸡在思考之前就本能地把自己摇成了一个拨浪鼓,全方面表示这样绝对不行。
至于理由,它也说不上来,只知道蛋就必须是这个样子的。
在这一点上椰子鸡出乎意料地执拗,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乔瑜连哄带骗都没有用。
怎么说呢,如果把椰子鸡当成一种生物,作为幼崽它有点过于高智了。
但如果因为它有一只破破烂烂的机械臂,还能把石头打成糊糊,就把它当作一台机器……谁家机器有这牛脾气啊!
机器不是更注重实用性和效率吗?
而且有点好笑,椰子鸡弱弱又死犟地“老吴”
了半天,似乎坚持的并非是某种冰冷具体的数值尺寸,而是一种……呃,独属于椰子鸡物种的原始审美。
对,它隐约觉得蛋不这样就不好看了。
蛋就是要大,要圆,要能容得下人类乔瑜在里面自由打滚,要薄脆又坚固,透气之余还不妨碍欣赏外界挥洒进来的月光……
在生存和艺术的坚持面前,建筑师椰师傅毅然选择了艺术。
至于因此可能带来的危险,它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它椰傲天会誓死守护猫猫头。
还别说,这下椰子鸡倒是终于有点烦人幼崽的真实感了。
乔瑜很难说自己是欣慰还是哭笑不得,只能尊重外星鸡那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原则。
也行吧,反正到了白天自己也该出发了,去椰子鸡之前提到的所谓“西南方”
看一看……想到这里,乔瑜的耳朵微微一动,侧耳听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临时甩脱菌株们的袭击后,那些菌网组成的浪潮虽然在失去目标后慢慢散落褪去了,但却依然没有回到地底,只是在外面伴随着月光轻轻摇曳。
沙沙的轻微响动在夜风中,竟然有种鬼魅般的静谧。
也就是在这种颇有些错位的安详中,蛋壳外,不知何时映照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挡住了一部分投进蛋壳中的光线。
但那不是另一只椰子鸡。
那道影子……有很长很长的四肢,肩膀是垂落下塌的,好像融化掉一半的蜡烛。
它没有开口,无声地紧紧贴着蛋壳,像是在向内窥视,不知道看了多久。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