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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挽月到底只是庶女,出身远不及我,由我所出,孩子也能平步青云,薛禄还可以踹了沈挽月,免于休弃妻的流言诋毁。
我料定薛禄一定会同意,果然,他只略略思索一瞬就笑着点了头。
无情无义是刻在这个男人骨子里的秉性,不论是对我,还是对沈挽月。
沈挽月既恶毒,又天真,以为女子只要好好生子就能得到一切,所以竭尽全力将自己打造成一个完美的工具。
殊不知,自己把自己当个工具,旁人又怎么会把你当个人去对待。
7.
沈挽月对我和薛禄的交易毫不知情,一心为了瘦身缩减吃食,性情也越来越暴虐。
她清减了十来斤,浑身终于又变得无比纤细婀娜,在薛禄一连宠爱好几夜后总算像是出了口气,重新春风得意起来。
那日我在京中一酒楼内品茶听戏,她兀自出现,非要抢了我这间视野最好的包房。
我的婢女并不服气,忍不住还嘴:“夫人为大,月姨娘为小,都有双生子在身,凭什么我家夫人让你!”
沈挽月勾起一侧唇角:“也不看看薛郎这几日都在谁的屋里,姐姐,受宠的才为大,不是吗?”
正巧我喜爱的唱段结束,我懒得与她相争,起身欲走。
与之擦肩时,她轻飘飘丢下话来。
“姐姐,一样是双生子又如何,我腹中可是一对男婴,等到两个儿子一起落地,薛府便可尽在我手。”
她眼底寒光微闪。
“到时候,我要将这几月的委屈,一一讨回来。”
我挑了挑眉,不为所动。
想也知道,她敢放话,定是兑换了什么“一举得男丹”
之流。
我早早回去,却没想到没过几日,沈挽月闯了大祸的消息就传回府中。
原来那日我走后,包房上了一叠芙蓉酥,是我惯吃爱吃的东西。
沈挽月不留神尝了一块,就被侍女提醒芙蓉酥容易胖,不可多食。
可她越想越气。
凭什么我就能光吃不胖,她不行?
她一口气将整盘芙蓉酥吃完,回去后就重了三斤,气得在房里大喊大叫,狠狠甩了侍女几个耳光还不够,直接又去酒楼找到了当日做芙蓉酥的厨娘。
她一口咬定是厨娘故意放了什么给猪吃的肥料害她,逼厨娘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跪道歉,又打又骂。
“贱人!
死贱人!
害我胖,自己这么清瘦想勾引谁?”
沈挽月盯着厨娘衣领底下纤细的锁骨,双目红,一把撕开了她的衣领。
厨娘不堪受辱,竟直接撞柱,当场昏迷。
那酒楼人来人往,沈挽月差点活生生逼死一个人,一时流言纷起,千夫所指。
而厨娘也不是什么贫苦姑娘,正是酒楼老板的独女。
婆母得知此事,差点气晕过去,一脚蹬在沈挽月后背上。
“怀个孕还不在家好好呆着,偏要出去惹是生非,非得拉着我儿名声受损才满意吗?”
沈挽月也慌了,害怕自己被告上衙门,一下扑进薛禄怀中,哭诉求救。
我与酒楼老板有些故交,大度地表示愿意为她求情。
“不过,私了必定还是需要些诚意,我记得妹妹名下还有三间铺子和京郊二百亩水田,不如拿出来作为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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