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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葬到守灵,陆景年一直陪着南莺莺,南莺莺始终没有说话,先前还在流泪,后来变成了木然,每天吃的东西很少,还老呕出来,终于,在守灵结束后的第二天晕了过去。
醒来,看见陆景年正坐在床边,神色复杂,有些欢喜,还有些痛苦,他的声音已不复往昔平静“莺莺,大夫说你有了身孕。”
南莺莺一时有些发懵,她哑着嗓子问道“什么?”
“大夫说你有了身孕,已经一个月了。”
陆景年垂着眼重复了一遍。
自己有了身孕,已经一个月了,自己跟他有了孩子,南莺莺还未回过神来,就听陆景年带着痛苦的声线再次响起:“莺莺,你告诉我,这个孩子是谁的?”
这声音,落在南莺莺耳中,更增她的绝望。
自己在他心中,就是那样不堪之人吗?就凭方宸玉的一面之词,他就这般诋毁自己,上次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这次又问这孩子是谁的,他从不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连自己对他的情意,在他看来也不过是虚情假意。
如今父亲死了,自己身边只剩他,他又这般对待自己,永远猜疑,他痛苦,自己也痛苦,这样互相折磨,活着,究竟还有什么意思?南莺莺突然盯着陆景年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若是他的,你会放我们离开吗?”
陆景年犹如五雷轰顶般,他的神情一瞬变得异常可怖,声音充满了扭曲的痛苦,道“莺莺,你答应过我会留在相府陪我。”
“你说过会对我不离不弃,如今,你要为了那人抛弃我?”
“带着你们的孩子,跟他远走高飞?”
“你也答应过我,以后绝不再那样对我。”
南莺莺的声音冷漠又绝望。
“不会,我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
“就算你恨我,我也要将你留在相府,留在自己身边。”
“那晚之后,我也强迫了你。”
“这孩子,就由我来判断是谁的。”
“若是我的,那么他自然会留下。”
“若是他的,那么他肯定活不成。”
陆景年眼色阴沉,不再有曾经半分柔情模样。
他缓缓解下腰带,缚起南莺莺双手,声音依旧是平日里对待其他人的温和,只是这温和中,多了一丝极力压抑的痛苦与扭曲:“你们不是喜欢这种方式吗?”
“就让我用这种方式来决定这孩子的去留。”
说着,他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南莺莺的衣服,粗暴,没有任何温情,很快,南莺莺便感受到剧痛,只是她已经不会哭喊了,任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再痛哭哀求,她的心,已经死了。
连续两晚,陆景年都是这般毫无人性的掠夺,南莺莺一言不发地忍受着,双眼空洞无神。
终于,到第三天晚上,陆景年先崩溃了,他拿着手中解下的腰带,看着南莺莺手腕上被勒出的道道深痕,心中难受极了,再也下不去手捆住那细嫩瘦弱的腕。
他突然伏在南莺莺身上哭了起来,声音无比痛苦“莺莺,我求你,求你别折磨我了好吗?”
“你告诉我这孩子是谁的?这孩子是谁的……”
“不!
我不问了,我不问这孩子是谁的了?”
“不管他是谁的,都是你的孩子,是陆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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