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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他妖气尽收,原本胡乱旋转的罗盘磁针越转越慢、越转越慢,最后震动着停了下来。
冉青云和纪映阳对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地想:
这蛟妖究竟是什么来头?
***
出了茶楼,冉青云一边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拿出铜钱、石灰粉等施法道具分给纪映阳,一边和他对戏彩排,商量用什么托词来诓骗白灿灿。
回到客栈,白灿灿刚巧就在大堂里,一手拿扫帚,一手拿簸箕,正弯腰扫地。
她头扎裹巾,身上穿着绢纱衫裙裤,腰间围着及膝的葛布裥褶裙,襻膊绳从胳膊下穿过,绕到颈后打了个结,将挽起的袖子固定,看上去非常干净利索。
诈骗计划早已定好,被骗人和诈骗主从犯也已就位。
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两位主从犯严重缺乏诈骗经验。
纪映阳此生撒过最大的谎,就是在学堂夫子质问为何不交作业时,惺惺作态道:“夫子,您有所不知,我昨日下山,意外撞见一只凶神恶煞的犬妖,不由分说地将我题册狠狠撕碎……”
冉青云更是不遑多让,在说谎一事上是个十足的外行,水平基本上就是在纪映阳的拙劣表演后跟着抱拳喊一声“俺也一样”
。
此时要让这两人将白灿灿骗到西郊,还不能引起她的怀疑,实在是难为他们了。
纪映阳非常努力,一进门就进入演戏状态,边走边嘟囔:“唉,这案子可怎么办才好,一点儿线索也没有。”
只是略显浮夸,演技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冉青云干巴巴地接上话头:“客栈和官府我们都去过了,现在只剩下西郊了。”
纪映阳重重地摇头,一字一顿、语气夸张地说:“我们这人生地不熟的,迷路了可如何是好啊!”
他俩动静实在太大,白灿灿停下扫地的动作,抬头狐疑地看向他们。
纪映阳一脸刚发现白灿灿也在的表情,说:“哟,白姑娘正巧也在!
白姑娘打小住在南淮城,肯定认识路。”
他眨巴眨巴故作真诚的双眼:“白姑娘,不知能不能麻烦你带带路?”
冉青云和纪映阳活像两位初次登台的相声演员,不仅表演拙劣,还很缺少一唱一和的默契。
冉青云从头到尾就只说了一句话,十分没有团队合作精神,后面的场子全靠纪映阳一人苦苦撑着。
这演出可以说是一塌糊涂,如果是在戏院里,观众此时已经开始扔臭鸡蛋和菜梆子了。
但是,白灿灿居然不加思索就点了头。
她把扫帚和簸箕靠墙放着,双手在腰间的裥褶裙上擦了擦,说:“我现在有空,马上就可以带你们去。”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好骗,纪映阳不由得有些讶异,若非她是身上背着命案的妖祟,他都要有些于心不忍了。
***
出了南淮城西门,沿着宽敞的石土路一直走,可以看见一条青草掩映的小径,小径深处就是西郊。
西郊是一片雾气蒙蒙的密林,茂密的树冠遮天蔽日,地上挨挨挤挤地长着各种花草。
白灿灿没有陪他们一起调查的打算,开口说:“你们调查完原路返回就好了。
我还要做晚膳,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客栈了。”
她转身要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冷的“且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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