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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野兽耗尽体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击杀野兽。
这些明明都是萨博教给我的狩猎技巧,但在此时此刻他却不是这样执行的。
这个家伙老是埋怨艾斯只知道蛮干,总是像个笨蛋一样从正面发动攻击,他脑袋发热的时候不也是这个德性吗。
我沉默地忍耐着疼痛,倾听着不远处武器相撞的金铁交鸣之声,还有其中偶尔夹杂的一两声痛呼和咒骂,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身体快点恢复行动能力。
被绳索绑住双手的路飞像只毛毛虫似的一弯一拱地扭动到我跟前,他拿脑袋顶了顶我的肩膀,抽抽噎噎地低泣:“你不要死啊莉莉……”
“……”
我好像有点体会到当初艾斯的心情了,别随随便便咒人啊笨蛋。
但是我没办法回答他——左边的脸颊和牙龈肿得老高,上面还有一道正在流血的伤口;脖子险些被伯尔杰米捏断,内部和外部好像都肿了起来。
别说开口讲话了,我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勉强抬起颤抖的手臂,拍了拍他的脑袋,算作无声的安慰。
路飞的抽噎声一停。
他扭来扭去地尝试了好几次,总算用跪坐的姿势挺直了腰身,低下头来观察我的样子。
看清楚我现在的模样后,他又开始啪嗒啪嗒地掉眼泪,透明的泪水冲开他脸上的灰尘和血迹,变成脏兮兮的淡粉色,一颗接着一颗、带着滚烫的温度砸向我的脸庞。
路飞憋屈地咬着嘴唇,用哭腔喊我的名字:“呜呜呜莉莉……”
不要哭啦,又不是你的错。
*
人类果然比野兽难对付多了。
伯尔杰米倒下的时候,萨博和艾斯都受了不轻的伤。
直到确定伯尔杰米真的失去了意识,他俩才脱力地倒向地面,半死不活地喘着粗气。
短暂地休息了五六分钟,他们相互拉扯着爬起来,萨博过来检查我和路飞的伤势,顺便解开了绑住路飞的绳索;艾斯则从乱七八糟的废墟中翻找出处理伤口需要的药物,拿过来分了萨博一半。
“简单处理一下就好,这个地方不能久留。”
萨博咬开酒精的瓶口,用酒精冲洗我伤口处的血污和杂质。
我痛得意识都模糊了,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负责给路飞处理伤口的艾斯比萨博凶残多了。
他大概是觉得路飞全身都是伤口,挨个处理起来太麻烦了,直接把满满一瓶酒精都泼到了路飞身上。
路飞整个人都变成了惨白色,随后发出震天的哭喊:“好痛!
!
!”
“吵死了,闭嘴!”
艾斯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扯过绷带给路飞包扎,手法一如既往的野蛮粗暴,竟然把路飞连人带衣服裹进了绷带里。
此时萨博正在纠结:“莉莉,这里打个蝴蝶结会不会比较可爱呢?”
够了,再可爱也是绷带!
给我认真包扎,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
满月高悬在幽蓝的夜空之中,明亮得仿佛是某种野兽的眼睛。
从伯尔杰米的据点小屋离开后,我们四个回到了萨博和我的家。
大概是安全的环境让路飞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他开始嚎啕大哭:“呜呜呜吓死我了,还以为会死掉呜哇哇……”
声音洪亮有力,完全不像被严刑拷打了一个下午的样子。
萨博看了路飞一眼,又看向蔫巴巴的我,眉心开始慢慢皱起来。
他蹲在我面前,伸手想要捧住我的脸,又顾忌着我肿胀的左脸和上面的伤口,转而按住我的肩膀,担心地问:“莉莉,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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