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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玖的马车刚驶入城门,就见街道那头冲来数十匹骏马,“让开,都让开!”
赶早集的百姓被粗暴地拂向两边,更有摊位被掀翻,菜品滚落一地,一辆马车急速驶来,卷起一骑烟尘,瞧着急促不已。
姜玖从晃动的帘布中极目远眺,直至对方行至车前,恰到好处地收紧缰绳。
对方三步并作两步下了车,径直跪在姜玖马车前,“下官护驾不利,赶到时长公主与将军已不见了踪迹,听将士们说,是山匪掳走了长公主……”
“放他娘的屁!”
马车中传来一声叫骂,仔细听,似乎是个粗鄙不堪的大汉。
跪伏在地的男人猛地抬起下巴,双目瞪得滚圆,“长……长公主?”
原本喧嚣的街道顿时落针可闻。
白皙修长的指尖缓缓掀开帘布,众人伸头去瞧,只见马车内美酒佳肴,谢祁与一面容粗犷的男人正谈笑对酌,好不惬意。
“于湖刺史,何人告诉你,本宫是被山匪掳走的,嗯?”
她半臂衣袖拂在窗牖边,随着帘布掀开,一抹晨曦绕过树梢,在她清丽的面容上投下斑驳几点。
她微微眯起眼眶,抬手遮了遮光亮,音色慵懒,尾音绵长。
那模样,何曾有一星半点被掳走的架势?
于湖刺史慢慢蹙起眉心。
他盯着粗犷男人的脸半晌,这才恍然大悟,“乔北枭?你竟敢进城?”
“乔大当家是本宫请进城的,刺史这般不待见他,何故?莫非本宫的朋友,入不了刺史的眼?”
她的语气轻柔如棉絮,可其中的威严却不容抗拒。
于湖刺史当即拱手,“长公主有所不知,此人乃凌云山山匪,平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长公主万不可轻信了他!”
姜玖抿唇一笑,“方才刺史说,本宫遭山匪掳劫,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置本宫清白于不顾,反观乔大当家,他却与本宫及谢将军相谈甚欢,相见恨晚,本宫不信他,莫非要信刺史你?”
于湖刺史一时语噎。
此番情形,想要抹黑公主的名声已是不能,他当即转变了思路,“长公主与谢将军竟与山匪相谈甚欢,您可知,乔北枭他作恶多端……”
“如何作恶?”
姜玖托起下巴,懒懒询问。
“他……他对百姓作恶!”
“哦?”
姜玖诧异,环顾四周,声音一抬,“可本宫见百姓怕刺史胜过怕乔大当家啊?”
语毕,那几个被掀翻摊位的菜农当即匍匐,抖如筛糠。
于湖刺史暗暗咬牙,默了一瞬,他又道,“前不久,下官府邸失窃,家仆瞧见过盗匪的容貌,就是乔北枭一众所为……”
“失窃了多少银两?”
姜玖蹙眉发问。
“少说也有百万两!”
“于湖刺史一年俸禄三千石,若本宫没记错,刺史为官不过五载,敢问这百万两纹银,刺史从何而来?”
姜玖放下手臂,倾身向前,她的模样认真且纯善,可其中蕴含的警告却不言而喻。
乔北枭当即一拍大腿,“哈哈,他说谎!
定是他想钱想疯了,民脂民膏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贪念,竟将主意打到我寨子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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