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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似乎爱极了最后两句,荒腔走板地唱着,其中蕴含的爱恨情仇太多,浓得昭昭听不清他在唱什么。
她微微蹙起了眉,有些好奇,修逸念出末两句:“人生莫作远游客,少年两鬓如霜白。”
昭昭不禁自嘲,连个划船的老汉都有心爱的诗词,她却没什么喜欢的。
正想着,耳边响起箫声,是修逸拿起了船篷的箫轻轻吹奏,不紧不慢地合上了老汉和小多的调子。
三人且歌且唱,没一会,船篷外又响起了琵琶。
昭昭极擅月琴,也兼通琵琶,一听便知这琵琶不是在合小多和老汉的歌声,而是在合修逸的箫声。
难道湖上的船娘?果不其然,老汉忽然停了桨,弯下腰,冲船篷里的三人笑道:“方才是哪个娃娃吹的箫?有姑娘请你上画舫。”
修逸停了箫声,琵琶声也跟着停了。
那画舫似是离乌篷船极近,女人轻柔的声音随风传来:“不知公子可否上来一见?”
因曲生情,传出去倒是一桩风流韵事。
小多把头伸出船篷望了望,赶紧缩回来,竖着大拇指冲修逸道:“言哥,大美人!”
修逸从兜里掏出银子,递给小多:“帮我谢她的好意。”
老汉划船靠近画舫,小多把钱递给那姑娘。
那姑娘抱着琵琶冷冷一笑:“我听他箫声,以为他是个雅人,结果竟拿这些俗物打发我。
不见就不见,用钱贬低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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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上其他船娘也纷纷抱怨,小多嘴笨,跟姑娘们解释不清楚,便冲船篷内喊道:“言哥,快出来见见人家!”
修逸只好出去。
昭昭磕着瓜子,不冷不热地望着他立于船头的瘦挑背影。
外面一阵莺声燕语,多半是那些姑娘也被这骚东西的脸迷了眼,看得正起劲。
昭昭心里不酸,却很烦。
她觉得自己平白无故长出了一条尾巴,动不动就会被人踩一脚,多余得很。
从前她只听过女人会误男人的事,却没想过男人也会扰乱女人的心绪。
只说上船后的这半个时辰,她本该细细推敲册子上的各类物价,为将来的营生做打算,可她半个字都没看进去,净盯着修逸胡思乱想了。
昭昭暗骂一声骚东西。
忽然,她内外通明,想起了一句诗——乱我心者,切记切记不可留。
她知道这是句错诗,但是没关系,合她心意就行。
没一会,修逸回来了。
昭昭脸上浮着虚伪的笑,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
修逸照做。
耳边响起昭昭的声音:“被看爽了吧。”
没等他回话,左手就被昭昭扯起来,手心被扒开,石子似的东西被重重拍进来。
“我不要。”
抓不住的东西,她不要。
昭昭语气骤冷:“下了船你就走,我们分道扬镳。”
丢下这句话,她便去船头与小多说笑,再也没回过头。
修逸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回掌中,被她攥了一路的玉扳指躺在手心,发着烫,像是一团火。
——下船后,昭昭像是脚下踩了风火轮一样往前冲,修逸却落在后面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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