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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正则苦笑道:“看来今天这个局是冲我来的。
我确实有嫌疑,愿意接受调查,你们可以暂时将我拘禁。”
安亭桓反对:“这怎么行?你今日若自认有嫌疑,那让外人怎么看我们理国公府?之前方彩杏纠缠于你,外界已经有许多流言蜚语,你的名声不能再继续坏下去了。”
“七叔,我若凭借自己身后的势力,拒不配合调查,反而会让别人说我仗势欺人,人品不佳。
现在我只是暂时蒙冤,只要洗刷嫌疑,名声自然会回正。”
“但你的身体也吃不消……”
“我已经好多了,只要按时换药,不要长途跋涉便好。
在监牢里,还有助于我静养呢。”
“你这孩子……你可知监牢是什么地方,你从小娇生惯养的,何曾去过那等肮脏之地……”
“七叔放心,我已经是大人了,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唉……随你吧。”
安亭桓道:“顾刺史,你可要收拾一间干净整洁的监牢,别让正则在监狱里染了病。”
顾刺史忙道:“亭桓公放心,这点小事,下官自会办妥。”
长史吴青峰道:“这布袋里除了这块令牌,还有一串钥匙。
这串钥匙是用来做什么的?”
安正则道:“我看不见,可否将这串钥匙拿来给我摸一下?”
吴青峰便把钥匙给他。
安正则摸了摸,道:“我不知道,我家的钥匙不是这样的。”
顾刺史看着这串钥匙,若有所思:“这串钥匙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吴青峰道:“哦?大人见过?”
“这些钥匙的结构精巧复杂,像是梅花锁所配的钥匙。
梅花锁是市面上新出的锁,里面的锁眼做得弯曲复杂,要用特定的钥匙才能打开,旁人难以仿制,因此防盗效果很好。
梅花锁价格昂贵,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且流通时间不长,还未在其他地方出售,目前只有雍州有售。
我家里用的也是梅花锁,怪不得眼熟。”
安正则道:“我家用的不是梅花锁,这些钥匙不是我的。
大人试想,我为何要将别人家的钥匙藏在自己家里?可见这个布袋本就不是我的,里面的令牌自然也不是。
想必是栽赃我的人只顾着把令牌放在我卧室里,忘记里面还藏着一串钥匙,没有拿出来,今日反倒成了为我洗刷冤屈的证据。”
顾刺史点头道:“没错,正常人怎会把别人的钥匙保存起来?想必这个布袋是有人栽赃陷害,说不定就是王大兴放的。”
王大兴道:“安密使,您何必假装呢?之前百尺楼劫走的二十万两银子,就藏在雍州城的一处房子里。
而这串钥匙,就是那座房子的钥匙,所以您才跟令牌保存在一起。”
安正则冷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多谢你指教。
我就说,这栽赃之人怎会如此不仔细,漏了一串钥匙在这里。
没想到,这串钥匙也是坐实我罪名的关键证物。
只是,即便这串钥匙所在的房子里真的藏着二十万两官银,你又怎么能说这钥匙一定是我的?
你身为百尺楼的副坛主,都可以偷偷进入我家,没被前三重院落的护卫发现。
那百尺楼内比你功夫高的人,岂不是在我家更来去自如,想放什么东西,就放什么东西?”
安正则此言,确实有道理。
即便他房中发现的令牌真是百尺楼的令牌,即便根据那串钥匙真的能找到二十万两官银,也无法确定安正则就是百尺楼的密使,存在着别人栽赃陷害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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