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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看了一眼!”
长着一张野猪脸的男人仔细打量了一下花狐和黑闷娃,轻启厚唇说话了,“黑哥,以我的主意,这个白净脸的碎娃能卖给富人,也能卖上好价钱,这个碎黑娃只能卖到矿上去,等长大一些后能当一个不错的力夫。”
“阳哥说得对!”
长着一副猿猴嘴脸的黑大个咧开嘴巴又附和了一句,伸手擦嘴角上的口水的动作一点儿也没有变。
“阳哥说的太对了!”
两个矮子又是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
胖一点的矮子眨巴了几下眼睛,询问道,“黑哥,咋样抢?要不要我打这俩碎崽娃子一顿再抢?”
“就是,就是,必须给这俩碎仔娃立一个规矩,要不然,翻了天了咋弄哩?”
瘦一点的矮子急忙附和道,小眼睛眨的就像刚巴完屎的鸡沟子一样。
“嗯~”
老鼠脸男人哼哼了一声,眼闪寒光,瞪向了两个矮子。
两个矮子立时吓坏了,急忙扔掉了手里的棍子和破木碗,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回话也跟家常便饭一般。
“黑哥我错了!”
“黑哥我也错了!”
“黑哥,木瓜我被今个的太阳晒昏了髿!”
“黑哥,木子我也被今个的太阳晒昏了髿?”
“黑哥我听话,你说啥就是啥?你说黑的是白的就是白的,你说屎是狗巴下的就是狗巴下的,跟要饭头一点关系都没有。”
“黑哥我也听你话,你说啥就是啥?你说白的是黑的就是黑的,你说屎是胖子巴下的就肯定是胖子巴下的,跟木子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
。
。
。
。
。
(屎,音死,西北方言对屎的一种发音。
)“对了,对了,木瓜,,木子,你俩废话真多!”
野猪脸男人动了动厚嘴唇,不屑地说道,“打一顿就打一顿呗,还不赶紧动手?这要是动手迟了,被人看到了,咱们还走不走了?”
“嘿嘿嘿,阳哥说的对,那就打一顿好了。”
胖矮子抓起木棍,踉跄着爬起身,眼神不善地看向花狐,就好像花狐跟自己有几世的冤仇一般,狠狠地从牙缝里头蹦出了几个字,“你这白净脸碎崽娃子,我这打你是为你好,你可不要怨我哦!”
,!
“嘿嘿嘿,阳哥说的太对了,那我就打碎黑娃一顿,嘻嘻嘻。
。
。”
瘦矮子麻利地抓起棍子,摇晃着爬起身,同样眼神不善地看向黑闷娃,就好像黑闷娃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样,咬牙切齿狠声说道,“碎黑娃,我这打你也是为你好,你可不要怨我哦,我真的是费心费力的为你好啊!”
花狐差点就被这俩矮子的无耻逻辑给惹笑了,只是现在好像没有咧嘴大笑的机会,还是想着咋样跑出去为好。
“嘿嘿嘿,既然打我是为了我好,哪,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哈啊——”
花狐咧嘴轻笑,身形一晃,侧身抬脚踢脚,胖矮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小身板就倒飞了出去。
“呃?”
瘦矮子大惊,吓得立时就慌了神,脸上的神情就变得更加凶狠了,一咬牙,一闭眼,抡起枣木棍子上前两步就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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