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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甫一说出口,云浅就险些咬掉了舌头。
这也太别扭了,感觉像是自己亲手坐实了负心女这个罪名一般。
真是……美色误人呐,云浅心下感慨,一边又忙不转想将头给扭过去,却被自进屋来一直表现的“乖巧怜人”
的徒弟——凌霁一把又将她的头给转了回去。
“浅浅不怨我了,对不对。”
云浅闻言,刚想启唇,可这辩解的话还未出世。
就又被凌霁的自问自答给打掉了。
“吾也不怨了,只是……往后咱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浅浅你莫要再站在外人那旁了……可好?”
这惯常听话的人如今变得如此心机深重起来,若是追本溯源起来,云浅还真不知该怨谁的好。
就在她朱唇轻张,却又有些犹疑之时,一只大掌突然向她后颈袭了来,她还未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已然调换了个个头。
此时她稳稳当当地被凌霁扶坐在他的腿上,四目相对,云浅没来由地觉得脸热。
只是这衣料相贴,肌肤相隔,实在是有些难为情的,虽说他们早已行过周公之礼,有过夫妻之实,如今只是交叠着坐着,却反而让人有些不能适应。
更别说……凌霁一边扶着她,一边不动声色地调整着位姿……云浅只觉得自己越发生得高了起来,从原本的四目相对,倒是变成她坐在上头了一般,以一种极亲密的姿态。
俯视着她的乖徒儿。
凌霁有力的臂膀支撑着云浅搭在凌霁肩头的手,两两相望之间,只感觉这几百年来的隔阂与嫌隙都倏忽间消散了。
不再有怨言了,不再失落了,只是此时此刻感受着浅浅在他身边,在他最亲密无边的身侧,在他成长过后的臂弯里,就已经足够安心了。
太爱太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凌霁,你……要不然放我下来吧?”
“这样不累的吗?”
云浅不会承认是自己有些受不住的,她随意地为凌霁找个理由,希望他能下。
殊不知凌霁早就在这漫长的孤寂与怨意中变了,他不是之前那个事事听从师父的乖徒儿了。
“不放。”
“我们才将将重逢,师父就不愿意跟徒儿待在一处了吗?”
脱口而出的回绝后,却又兀自地找补着,这下倒是让云浅有些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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