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袁直带他们径直进了定城的县衙。
走了一路都没见有人出来迎接,燕正雅问出了阿凉心里的疑惑,“定县的知县不在吗?”
知府大人都进门了,也不见人出来。
袁直叹息,“余大人身患恶疾已有些时日了。”
什么病他没说,燕正雅也没问,反正已经到这儿了,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定县的大小事宜都是袁直在做主,县衙里连个县尉,县丞都没有,可怜死。
晚上袁直设宴招待阿凉一行人时,才交代了定县的现状,二十四年前,永昭把定城交给大庸手里之后,只有知县一人走了。
下面的县丞,县尉,衙役等人都留下了下来,这原本没什么,大庸一样把他们作为子民看待。
毕竟定城是没有大庸人的,他们除了国籍变了,知县变了,别的没什么变化。
可也不知道县衙里留下来的这些小喽啰心里是怎么想的,私下煽动百姓,说他们是大庸抢来准备做奴隶的。
那时候新任知县还没到。
等袁直发现的时候,事情已经不可收拾了,他只好强硬的用武力镇压。
县衙传谣言的人关的关,杀的杀,后来这事平息是平息了,可定城百姓对袁直的军队也到了又恨又怕的地步。
这都二十来年了,不仅没减轻,反而有越发严重的迹象。
什么仇的能让人记这么久,除了杀父母,夺妻子之仇,阿凉想不到别的。
谣言说大庸把他们当奴隶,可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们还在自由的生活。
哪里就有那么多的仇恨?“将军有没有想过,这些制造谣言的人根本就没除干净。”
袁直怔了怔,瑶头否认,“不可能,定州这种地方连大庸的人都不可能来,永昭人更不可能混进来。”
阿凉:她说的是没除干净,不是说有永昭人混进来了。
燕正雅接了阿凉的话茬,“二十年前经历的那件事的很多人都还活着吧。”
那当然,袁直不明白狄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区区二十来年,只要没意外都能活到。
“也许他们心里清楚自己被永昭抛弃了,也明白那什么奴隶传言都是假的,但他们的不想承认。”
他的解释也让阿凉恍然大悟,她一个现代人,可能不太理解古人所谓的落叶归根和归属感。
但燕正雅却懂。
定城百姓需要有人来承担他们心中的恨意恐慌,他们太怕了,既怕真的成为大庸奴隶,又恨永昭弃了他们。
永昭太远了,大庸的边境往后延伸了一个城池,他们恨不到。
所有这种恨转嫁到了定城驻军身上。
袁直愣住,随后喃喃,“原来是这样,他们也很可怜。”
可不就可怜,设身处地的想想,要是反过来,大庸的给永昭划分城池,也把百姓归到永昭,这其中有自己的话。
他也会恨的吧。
因为这个原因,众人的情绪不是很高,就连门口进了人都没察觉。
直到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自门口响起,众人才回过神。
“大人一席话,解开了某二十来年的心病,某悟了。”
阿凉偏头看去,从门口进来一个穿着大裘,让侍从扶着的中年男人,这就是余自省余大人,定城的知县。
“下官余自省拜见知府大人。”
燕正雅抬手的让他不必多礼,“余大人身子不好,无需那么多虚礼。”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