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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闹这么一出,也不过是想要个说法,此时司南珺已然承诺,他们也不可能继续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于是不消片刻,他们又一哄而散,马车得以在空旷的路上继续疾行。
“小姐,方才可碰着哪儿了?”
含夏关切问道。
刚才马车停的急,即便早有准备,她还是撞了肩膀,所幸的是不严重,此时揉一揉便能缓解许多。
“我没事,倒是今日来的那些人须得仔细留意,若有一个不妥,其余人都需小心。”
她道。
含夏闻言点了点头,“小姐放心,这些人都是观察了几日,确认没有明显症状,才让他们过来演这出戏的。
奴婢都按你的交代安排好了,待他们回去后,就会被送到后山的竹屋中隔绝,咱们医行的医师也已经等着了。”
“那便好。”
司南珺放了心,这才说起旁的,“疫病染人,但凡是有症状的,皆需按轻重隔绝起来。
后山的竹屋、医行的后院,满打满算也就只能住下几十人,还得另寻安置之处。”
含夏不免有些疑惑,问道:“这事儿理应归朝廷管控,怎还需咱们费心?”
提及朝廷,司南珺便嗤笑一声,“时疫来势凶猛,闹得大渊人心惶惶,此时谁若站出来,便能得天下人感恩。
你说,这么大的‘功劳’,会落在谁头上?”
“谨王?”
含夏猜测,却又有些不确定,“可咱们今晚演了这么一出,不就是想把阮家的罪行传出去吗?等百姓都知晓因为他们的无知、延误了疫情的救治,甚至还险些害了小姐性命,圣上怎会还将这么重的担子交到谨王身上?”
“那依你所见,皇室还有那位皇子可当大用?”
“自然是大殿下......”
含夏话说到一半,瞧见自家小姐那但笑不语的目光,霎时反应过来——
顾礼之尚在病中,皇帝早已放弃了他,何况阮家现在把持朝政,明面上更是与皇帝上下一心,顾谨之只要不犯大过,那必然是一片坦途。
“只是可惜了,大殿下这次,怕是又得扑个空。”
含夏摇头感慨。
司南珺却但笑不语。
马车行进在平静的大道上,很快便到了医行门口。
司南珺被含夏搀扶着下了马车,还不忘吩咐道:“给我拿点吃食去书房,再点些提神的香,我沐浴完就过去。”
“这么晚了,小姐还要忙?!”
含夏不大赞同道:“你都几日没歇好了,这么熬着,身体怎么撑得住?”
知道含夏这是在心疼自己,她语气也放柔了些,只态度依旧坚决,“也就忙这两日,等把事情都交代下去了,总有能好好歇息的时候。”
“小姐总是这么说,实际忙起来一点不顾后果。
这旧伤不好又添新伤的,自下山以来,咱们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含夏不由地碎碎念,眼圈更是微微泛红,她听着也是不好受。
毕竟每每想起山上那无忧无虑的生活,那种落差感,是经过多少时日磋磨、也无法抚慰的意难平。
可她还能如何?明争、暗斗、强硬、示弱......万般计策,只要能达成目的,她都必须一试。
唯有如此,才能以零落之势,抗衡鼎盛之威。
思及此,她长长舒了口气,将诸多繁杂的思绪抛诸脑外,才提醒道:“别念了,夜色已深,大家都睡下了,别再吵着他们。”
含夏只得闭嘴,扶着她穿过大堂,往后院去。
却见整个后院此时灯火通明,足足几十人全副武装,在院子里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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