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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兵马浩浩荡荡挺进打石山。
抵达黑虎寨南坡,已是下午酉时,太阳也有了垂暮之势。
为了能将戏演得更像,李韫换乘了马匹,与诸位将领列阵在前。
“张教头,前方便是黑虎寨第一关了,上回本王损兵折将,你有何良策啊?”
李韫指着南坡半山腰的雄关问道。
张立春回答道:“小人只不过是个民兵教头,不敢给王爷出谋划策,不过小人相信,以王爷的聪明才智,拿下黑虎寨不过是易如反掌。”
“哈哈哈,说得好!
咱们这便去临阵讨贼!”
李韫放声大笑。
张立春冷冷一笑,捧两句便上天了,果真是个草包。
李韫第一次来南坡时,山关不过三丈来高,而眼下看来,关墙高至了五丈。
不错不错,看来刘敢当没有辜负期望。
大军便来到山腰关口前。
刘敢当与众部将,早已换上了匪装,集结于关墙之上,再看他身边,坐着的人正是昔日黑虎寨寨主黄黑虎。
当初李韫并没杀了黄黑虎,只是打断了他的腿,割掉了他的舌头,为就是能在关键时刻露露脸,打消一番旁人的怀疑,让旁人认为黑虎寨并未被取代。
实则走近了些看,可以发现黄黑虎是被细绳绑在椅子上的。
“山上的土匪听着,你们若愿接受招安,王爷还可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斩尽杀绝!”
袁于琼阵前大喊。
刘敢当大骂回应:“少他娘放屁了!
招安还有活路么?到时你们,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像上次那样,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王爷,这些土匪山贼乃顽劣之徒,再叫骂也是多费口舌,不如速速下令咱们扣关吧!”
袁于琼回到阵前,向李韫请示。
李韫则斜眼瞥向张立春,问道:“张教头,本王曾记得你说过,你与民兵打头阵,本王在后方策应。
眼下你的机会来了,何不带头冲锋,建功立业?”
张立春本来就想联合黑虎寨夹击李韫的,若此时攻打关口,岂非自相残杀么?这种自我损耗之事,他怎么会同意?“王爷,依小人之见不宜此时扣关。”
张立春说道:“对方锋芒正盛,且早有所准备,而我方走了一天山路,已是人疲马乏,若此时攻打,即便拿下了也会增加伤亡……因此依小人之见,不如后退几里,安营扎寨,待稍作休整,吃饱喝足后,于子夜土匪困乏之时发动夜袭!”
“嗯,看不出来,张教头懂得用兵呢。
好,扣关攻寨也不急于一时,便依了教头之言,全军暂退扎营!”
大军循序从山腰撤下。
“张教头,本王觉得咱两家应该分开扎营,你去北坡的虎啸林扎营,我在南边松树林扎营,咱两家互成掎角之势,如此就算土匪发动夜袭,咱们也可以互相呼应不是?”
李韫提议道。
“好啊,王爷果然是军事奇才!
就依您的计划分开扎营!”
张立春当即同意。
随后,大军一分为二,李韫率三千府兵往南,张立春率五千民兵往北。
“大哥,你为何要答应这傻王分开扎营啊?这样一来咱们离他军营便有了距离,恐怕不好下手了。”
二弟张立夏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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