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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名叫侯三,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三……原本还有两个哥哥……后来都饿死了……”
瘦猴也就强打着精神回忆,说话费力就时断时续,“到了我……这里……家里实在没吃的……”
周敞还真就从来没听瘦猴提起过这番过往,甚至奕王风铭的记忆里也没有。
但她顾不上细听,手上加速用沾了烈酒的布巾将伤口擦干净,又将针在火苗上烤了烤,就一针扎向瘦猴的肚皮。
“呃……”
瘦猴的确是能够忍痛,只低低嘶吼一声。
周敞的手哆嗦着没个准头,却又不想让瘦猴瞧出来,赶紧继续道:“你继续讲,不要管我在干什么,对了,你是怎么会游水的,还游得那样好?”
“奴才好像记得……小时候家门前就有一条河……爹是佃户,租了地主的地种……,结果赶上荒年,全部交了租子还不够……最后又去镇上做工……累病累死了。
娘又去种地也种不出来……”
瘦猴边讲述的同时亦能看到周敞手上动作,虽然说话断断续续,但一针一针下去,却未再痛呼一声。
周敞颤抖着缝合伤口,嘴上也没忘搭话:“你那时候几岁?你进宫的时候,该是跟奕王……啊,不,是我,一样大吧?”
瘦猴疼得嘴唇哆嗦,额角冷汗,语速就更缓慢:“五……六……岁吧,记不大清楚……只记得……小时候两个哥哥带着我下河摸鱼……后来周围十里八村饥荒……河里的鱼早都被捞光了,连、连……田螺都没有……能吃的、吃的都被吃光了。
哥哥饿死之后……村里一个大爷将我领去了镇上的宅子,那天……还给我吃了白面的馍,跟我说、跟我说……送我去一个地方,以后在那里天天有饱饭吃……”
周敞几针缝合了伤口却好像用上了一辈子的时间,伤口缝完又用烈酒冲洗冒出来的血。
“啊……”
烈酒灼上伤口,瘦猴一声痛呼。
还能叫出声来就是好事儿。
周敞剩下最后收线,又将血酒混合之处擦干净:“继续说,然后呢?”
“呃……”
瘦猴疼得手脚乱蹬,却能拼尽全力保持着身子没动,“后来、后来……我娘也病了……我、我整天只有饿、饿、饿……娘后来也死了,娘也死了……”
这明显没接上前言,周敞觉出瘦猴似乎又要神志不清,连着催促:“后来呢?你还是没讲怎么进的皇宫。”
瘦猴张大了嘴喘气,但已经不见胸口如何起伏,好歹还能听见周敞的话,也就努力重新回忆:“后来……后来……,白面馍馍……我、我……被绑在了一张床板上……那疼……疼、疼、疼……”
周敞终于知道刚才瘦猴说的“疼”
是哪个疼。
心里涌起一阵难过,好在手上的伤口终于缝完,刚要给缝合的鱼线打个结,就听瘦猴一声变了调的“疼……”
然后就没了动静。
“猴子、猴子……”
周敞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赶紧去拍瘦猴的脸。
瘦猴悠悠转醒,吸上一口气,嘴里继续咕哝:“我、我姓侯……因为在家时排行第三,也没个名字,只记得我娘……咽气前对村长说就叫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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