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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老太太,亲人重逢本是大喜的日子,哭一会得了,这么多人还看着呢。”
随着祖孙俩进了屋,一群人呼啦啦的也跟着走了进去。
鸳鸯安置贾母,招呼着丫鬟们端茶倒水,添椅摆案,好一通忙活。
众人安坐稍定,王夫人率先忍不住了,对元春问道:“元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出宫了?”
元春依偎在贾母怀里,一副小女儿的模样,这几年可把她熬坏了,面对母亲的责问,她把头埋进贾母怀中,当起了鸵鸟,一言不发。
贾珝深吸一口气,站出来说道:“各位长辈都在,我就直说了,前几日入宫,我见大姐姐在宫里过得很不如意,便走了走关系,为大姐姐求了个恩典,放出宫了,事先未和各位长辈商议,还请原谅小子的自作主张。”
贾珍闻言一拍桌案,呵斥道:“胡闹!
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和我等商议,你知道元春入宫是肩负着怎样的重任吗?你知道为了送她入宫,我贾家付出了多大的人情吗?贾珝,你一个出了五服的外人,小小一个偏将,就算是子爵又如何,竟然敢私自干涉我贾家的家事!”
贾珍心里那个恨啊,元春要是封妃,第一受益的当然是荣国府,第二受益的便是他,作为族长,他受益之大甚至高于贾赦这个亲大伯。
等贾珍发完火,发现所有人都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不禁摸摸脸,怎么了这是,都这么看着自己,莫不是脸上有脏东西不成?贾政连忙给他找补:“珍哥儿,话也不能这么说,贾珝怎么能是外人呢,都是一个祖先的族人,你别说气话。”
贾珍闻言笑了:“什么一个祖先,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了,我说你们对着小子也太客气了,小官小爵的,寄居荣国府,说好听点是我贾家善待族人,说不好听点,不过是养条狗罢了,哪有主人对狗这么客气的?”
“贾珍!”
贾赦面色苍白的大喝一声,打断了贾珍的话语,他偷偷看了眼贾珝,看出不喜怒之色,这才放缓语气对贾珍说道:“你,你别胡说八道了,这里面有些事你还不清楚。”
贾珍一头雾水,他实在不明白荣国府的这群人是怎么了,贾珝犯了这么大的事,自己说他几句,这么多人跳出来说自己。
也不怪贾珍,在他的印象里,贾珝不过是刚回京的,有子爵爵位的偏将。
这种身份,在京城算不得显赫,在宁荣两府面前,更是不值一提,更何况他还是族长,对这种关系疏远的边缘族人,他想骂就骂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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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贾珝其他的身份,比如皇帝义子,这种皇族家事,荣国府内知道的人都不多,知道的也不敢随便乱说,就更别提贾珍这种在宁国府内,一天到晚和小妾厮混的了。
“我说,你们到底怎么了,元春出宫了,多年经营被这小子毁于一旦,你们还护着他干什么?贾珝,我以族长的身份命令你,把元春给我送回去,否则本族长把你剔出族谱,你就等着死后做一个孤魂野鬼吧!”
“贾珍!”
这一次,不光贾政贾赦,贾母也急了。
贾珝面无表情,抬手制止众人说话,他看向贾珍,莫名笑道:“族长好大的威风,用剔出族谱威胁我,你不妨问问在坐的各位,有谁赞同把元春送回去的吗?”
贾珍闻言眼前一亮,看向众人,说道:“老太太,赦叔,政二叔,这话倒是提醒我了,趁元春刚出宫不久,还有补救的机会,我们把她再送进去吧?”
元春听到要将自己再送进宫里,吓的从贾母怀中脱出,躲到贾珝身后,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贾珝眼中杀意涌现,他:()红楼之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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