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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听,不屑地笑了,说:“姓甘?姓甘的早就搬走了,不在这儿住了。
现在这院子是我们住着,这就是我们的地方,你在这儿喊什么小亲家子,不是撒野是啥?”
蒋爷一听,有点愣住了,但还是嘴硬地说:“就算他们搬走了,你也不能随便打人呀。
再说了,你们搬过来住,为啥不贴个告示啥的?而且,你一个大男人,墙上还留着‘甘婆痁’(店)这几个字,这不是让人误会吗?”
那人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我们这不是刚搬过来收拾房子嘛,还没来得及处理那些呢。”
蒋爷撇撇嘴,说:“哼,就你们这借口,我看就是懒。
哪怕拿点青灰先把字抹了也好啊,你这是没理还硬要争三分呢。”
这话可把那人气坏了,他气得浑身发抖,像个被点燃的炮仗一样,在那儿直嚷嚷:“你还敢说我?你这个无赖!”
柳爷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走过去,满脸堆笑地对那人说:“这位大哥呀,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人脑子有时候不太好使,就跟个疯子似的。
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了。”
说着,还一个劲儿地给那人作揖赔礼。
可那人还是气得不行,眼睛瞪着蒋爷,嘴里嘟囔着:“他又不是小孩子,这么会耍赖使诈呢,真是气死我了。”
柳爷一看劝不住,就转移话题说:“大哥,咱先不说这个了。
我有件事儿想跟您打听打听,您就说,这个姓甘的到底是搬走了吗?”
那人没好气地说:“这还用问?我都跟你们说了,搬走了,搬走了,确确实实搬走了。”
柳青一听,眼睛一亮,赶忙又客气地问:“那真是太可惜了。
不过,大哥,您知道他们搬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那人不耐烦地挥挥手,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们家亲戚。”
柳爷一听,心里有点失落,但还是不死心,又恭恭敬敬地给那人行了个大礼,深深一躬到地,就差没磕头了,说:“大哥呀,不瞒您说,那姓甘的是我的师母呀。
我都找了好几年了,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一直没找着。
您要是知道点儿啥,就当可怜可怜我,行个方便,告诉我呗。”
那人见他这么诚恳,脸色稍微缓和了点,说:“我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告诉你的呀。
可我是真不知道,你别问我了。”
柳青听他说不知道,心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不过他还是想再试试,又接着问:“那大哥,您知道他们为啥要搬家吗?”
那人想了想,说:“这个我倒是听说了一耳朵。
好像是因为他们在这儿住着的时候老是闹鬼,本来就母女俩在这儿住,胆子又小,晚上睡觉都不安生,所以搬走也是正常的。”
柳爷听了,心里暗暗想:“她们娘俩胆子小,这地方是够吓人的,看来是没个胆大的人能镇住场子啦。”
柳爷又问:“大哥,您贵姓呀?”
那人回答说:“我姓胡,行七,你问这个干啥?”
说完,这人也没问柳爷姓啥,就转身要走。
柳爷只好和蒋四爷一起起身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心里盼着能再有点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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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七看着蒋四爷,还是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嘴里还嘟囔着:“哼,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然后就转身进院子里去了,“砰”
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柳爷没见到师母,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心里别提多难过了,嘴里念叨着:“这可咋办呢?上哪儿找师母去呀?”
蒋爷没见到甘妈妈,心里也像堵了一块石头似的,不舒坦,还憋了一肚子气呢,说:“这叫什么事儿啊,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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