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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如楚的逼问,侯平心头苦涩,这些大佬果然都不好对付啊。
人家找自己之前都已经把自己的底细摸了个清楚,现在想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恐怕这次不大出血是没法收场了。
“回大人,小人……还自己设计了一种织机,比老式织机要强了很多,但是比起制造坊的织机来怎么样,小人就不知道了,毕竟小人也没见过制造坊的织机。”
林如楚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在侯平的肩膀上拍了拍:“以你的天资,入师爷行真是可惜了,对了,听闻你跟李三才大人相交莫逆,不知可有此事?”
侯平听到林如楚问起李三才的事情来,顿时一悬着的心落地了,他既然知道李三才跟自己的关系,就肯定不会对付自己。
“回大人,小人跟李大人确实有些交情,但还谈不上莫逆二字。”
林如楚笑了笑道:“李三才为了你,跟东林学院的高攀龙都割席断交了,你竟说谈不上莫逆二字?老夫现在是真的有些好奇,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是如何将高攀龙得罪了?”
侯平不敢有所隐瞒,只能老老实实将论道之事交代了出来。
林如楚听完哈哈大笑:“说的好,骂的好,骂的痛快,这几年,东林党也真是越来越过份了,肆意抨击朝政,却又不拿出确实有效的方案来增加国库收入,说来说去,都是那几样,减商税,撤矿税,开放言路,反对权贵贪赃枉法,搞得好像天下就他们是好官,清官一样,但其实他们自己通过经商,已经挣的盆满钵满,而别人家可能连饭都吃不饱。
朝廷的俸禄如此低廉,不想别的办法贴补,大多数官员会连家都养不起。
海太保当年的确清廉,但是他穷到了什么地步?身为南京右都御史,住的地方是用葛布制成的帏帐和破烂的竹器,这些是连贫寒的文人也不愿使用的东西。
堂堂朝廷一品大员,竟伦落到这等地步,试问天下有几人能做到?”
提起低薪,林如楚似乎怨气不少。
侯平试探的问道:“那怎么会没有人向朝廷建言增加俸禄?”
林如楚哈哈笑道:“朝廷哪里来的钱增加俸禄?国库年年亏空,如果不是靠着陛下的内库支撑,朝廷早就断了粮饷,更何况还有很多人也不希望朝廷增加俸禄,一但俸禄增加,朝廷势必要加大对对贪腐的打击力度,到时候又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如今本就国事艰难,实在是经不起大的动荡了。”
侯平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他不是官员,这些跟他没有切身利益冲突的事情,听听就行了。
林如楚看了侯平一眼,然后顿了顿说道:“你办的那个两案子老夫都查阅过卷宗,的确很不错。”
侯平赶紧答谢道:“谢大人夸赞。”
林如楚继续笑道:“老夫曾经在刑部任事多年,对断案也是颇有一些心得,不知你可愿意留在老夫身边充任一段时间的幕僚?等老夫辞官之时,必然也会想办法为你谋个出身?”
侯平有些动容,谋个出身的意思就是要举荐他做官?官员想要举荐谁并不是没有限制的,通常是需要绝对的信任。
因为一但举荐之后,被举荐的官员出事,举荐人也会受到影响。
所以通常不是特别了解,特别亲近之人都不会为其举荐。
林如楚之所以敢说举荐侯平,主要还是他已经年逾七旬,干不了几年也就要退休了。
反正不在朝为官,出不出事,对他一个老头子来说也影响不大。
但是这对于侯平来说,却是个难得的机会,可以摆脱师爷身份的机会。
如果他真的被举荐为官的话,还有机会参加科举,如果能中进士的话,也就有了一个正途出身,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不过侯平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再过几十年什么大顺、满清就都要杀过来,有个官员的标签也未必就是好事。
更何况自己之前已经拒绝了李三才,如果现在答应林如楚,那李三才会怎么想?想到这里,侯平心里叹了口气:“晚生多谢林大人抬爱,只是之前李大人也提出过跟大人一样的邀请,当时晚生就跟李大人说了,现在门下的几个弟子都到了关键时期,府试、院试在即,晚生也不能半途而废有负学生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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