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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好似给一起闹事的本家人打了鸡血,那些人瞬时蹬鼻子上脸,觉得自己又行了,七嘴八舌道。
“就是,叔叔上门看侄女,天经地义。”
“倒是你这丫头,不知好歹没良心。”
“给你做主的时候你不要,回头没地儿哭的时候可别找咱们本家人给你出头。”
林嫦儿见他们这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登时乐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狗东西居然跟他讲律法人情。
顾家人脸色也不好,他们自来胆小怕事,几个眼神交换后,离林嫦儿最近的顾母轻轻扯了扯林嫦儿的衣袖,“嫦儿。”
林嫦儿朝她摇摇头,对着林家人笑道:“我一个被吃了绝户的孤女,娘家都没了,哪来什么叔叔跟本家,真吃了亏,自然也是上衙门找青天大老爷做主。”
林二叔猛地一怔,双唇嗫嚅要开口,林嫦儿伸手示意他闭嘴,“别狡辩,当初这事儿可是惊动了县衙的,吃绝户你说是家事,县令老爷没有立场插手,但入室行凶……”
林嫦儿点到即止,“呵”
笑一声,给了他们一个“保准够你们喝上一壶”
的眼神。
原身的爹林秀才,虽然在仕途上没有建树,却也有同窗在朝中任职,宁海县新来的吴县令就是林秀才同窗的学生。
当初原身被吃绝户,那边也是有派人来过问的,只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加上总归是隔着一层的关系,吴县令本身又是初来乍到还没站稳脚跟,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但朝中有人好办事,有这么个关系在,今天这样的事吓吓林家人足够。
正如林嫦儿想的那样,林家带来的本家人心里已经开始打鼓。
几个人立马围着林厚德一家子质问。
“现在怎么说?是你们说有银子拿我们才来的。”
“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蹲大狱,要蹲也是你们一家子去蹲。”
“林二,你让嫦儿给句准话,否则回头谁还敢掺和你家的事?”
林嫦儿扯了扯唇角,看吧,板子没打在自己身上是不会觉得疼的,现在知道急了。
林厚德确实是急了,却不是怕蹲大狱,而是当初县衙来人时他撒了个大谎。
事实也不是林嫦儿知道那样,若是她真的上衙门见了吴县令,当初那个谎话怕是要瞒不住。
林厚德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心里对林嫦儿的恼意更浓。
这死丫头,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突然就能说会道立起来了,县衙肯定是不能去,那是要吃大亏的。
林厚德深思一番之后,安抚几个本家道:“她一个寡妇哪里真的敢上县衙告咱们?再说了,老大死了多久了,谁知道吴大人还记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她真去,也闹不出水花来。
其他事咱们回去说,晚上我做席面,总不会叫大家白跑一趟的。”
说罢,给杨翠花使了个眼色,一家子人拢着几个本家就要离开。
“慢着!”
林嫦儿轻喝一声。
这就想走,当他们家是什么地方?观光村还要收门票呢!
林厚德回头,怒视着她,“你还想怎样?”
林嫦儿扯了下唇角,眼神扫视院子一圈。
不禁又皱眉,顾家人虽然勤劳,但勤劳也并不是一定能发家致富。
顾家就一个破破烂烂的空壳子,院子里只堆了一些柴垛,竹篾,几个瓦罐,还有几把旧椅子,算起来并不值几个钱。
可,跟不讲理的无赖讲什么道理?林嫦儿敛眸,寒芒锁住林厚德,“砸了我们家东西,打了我们家的人,砸坏的东西跟医药费不用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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