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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害人就行。
她收起心神,盯向中控台上的水胆,眼神凌厉起来。
“小孚,你们的人去花窑镇做什么?”
被禁锢在车内的小孚,并不知道鱼九他们在棺材店谈了什么,它冷不丁听到这话,心下惊讶。
思索了一下,它直言不讳:“查古墓线索呗。”
鱼九见它答得爽快,顺势继续问。
“那你们查到什么了?”
“不知道,你也看见了,小孚被派到教堂那驻守,根本不知道花塘湖那边的进展呀。”
“那位节姐,在花窑镇?”
“小孚真的不知道呀,花塘湖那么大,节姐他们可能随时都在换地方找墓。”
听到这里,鱼九不再和它多费口舌,目光从前边移开,望向右侧窗外。
车子在公路上疾驰,窗外的风景不断向后退去。
杜甲之专注开车,杜小乙因为困倦已经仰头睡着了。
鱼九陷入沉思,在脑海中梳理目前掌握的线索。
后座的莫六持续沉默着,自夜问祖灵那天以来,许多事情的发生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
鱼九驭水能力的增强变化、自行解决复杂局面的本事,他都看在眼里。
莫六的目光落在鱼九的座椅上,同样看向车外,思绪飘飞。
日光彻底倾洒,上午时分,车子终于驶进花窑镇。
花窑镇地理位置较偏,在花塘湖地势稍低的一侧,三面环山,一面环水。
整个镇子主要有两个支柱产业,一是湖区水产渔业,二是镇上烧窑制瓷。
按照花隐所说,一行人很快来到镇上,登门拜访镇长的老宅。
只不过,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门上的铜环在阳光下闪烁着暗淡的光芒。
他们上前叩门,许久都没有回应。
无奈之下,他们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最终从门卫那得到信息,镇长这天出差不在。
几人面露失望之色。
杜甲之轻叹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花隐的电话。
电话那端很快传来花隐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怎么样?见到镇长了吗?”
听完杜甲之这边的情况,花隐又给指出一条线索。
“要不你们去问问我的养父吧,他在镇上烧窑,关于花塘湖的历史他知道的更多。”
得到窑厂位置后,杜甲之挂了电话,再次出发。
不多久,几人就找到了花隐所说的窑厂。
古老的窑炉错落有致地排列着,有的窑炉还冒着缕缕青烟。
窑厂的地面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碎瓷片,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点点光芒。
远处,堆放着一摞摞未烧制的陶坯,形状各异,充满了文化气息。
花老爷子身材微微佝偻,但脊梁却挺得笔直。
他头发花白且有些凌乱,脸上布满了岁月刻下的皱纹,如同沟壑纵横的黄土地。
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虽历经沧桑却依然透露出一种坚定和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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