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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赢和吴达重开了一盘,相对而坐。
卜衍找了个凳子,坐在吴达旁边,并顺便给三人分别倒上茶水,自己端起来抿了一口。
“这两日,我们查到柳寒梅自从上任垓城郡守五年间,奢靡成性,收受贿赂不在少数,又荒淫无度,前两年在王爱媛的压力下,几乎不会出入青楼等场所,这几年总会偷偷跑到逍遥阁寻欢作乐。”
“可他不知道的是,王爱媛私开青楼,这逍遥阁就是其产业之一,还有两处规模小的,这垓城寻欢作乐的场子几乎都出自王爱媛之手,甚至手伸到了各个赌坊。”
吴达边说边拿起旁边的茶杯饮了一口,继续说道。
“杀人灭口,强抢民女,增收赋税,披着官府的外衣,干着比土匪还恶劣的勾当,家业这几年只盛不衰,几乎富可敌国。”
“这王爱媛呢,也是个狠角色,知道柳寒梅的一切勾当,装作不知道,那三楼暗道,就是为柳寒梅准备的。
这王爱媛与咱们即将去的沿连也有牵涉,预计有新的产业在沿连开设,涉及多个产业,包括酒楼,赌坊,甚至青楼等娱乐场所。”
“好,当初把他嫁给柳寒梅,本是为了打压王家的气焰,却没想到,这王爱媛倒是个有头脑的商人。”
宣赢轻笑一声,拿起手中棋子,又落下,沉声说道。
“不过,柳寒梅一死,她怕是开不到沿连了。”
卜衍接着说道。
“确实如此,柳寒梅之死,这两日让她萎靡不振,怕是只仗娴妃之势,产业难以开到沿连。”
吴达附和着。
“她那两个儿子,一个已过及冠之年,另一个今年十岁,两个儿子都嚣张跋扈,随意欺压下人,视人命如同蝼蚁。”
卜衍补充道。
“还有一件事,陈平安的儿子就是被她的大儿子推到湖里,腿脚绑着石头,看到人缓缓沉入湖底,她的儿子兴奋地手舞足蹈,这种事经常发生,她的小儿子也有类似癖好。”
卜衍继续说道。
吴达听闻皱起眉头,唏嘘不已。
“白捡的便宜儿子,能有几个真正好的,不过是同气连枝罢了,再说一个被窝里面睡不出两种人。”
吴达抬头看了一眼宣赢,似笑非笑地说道。
两人接连落下几个棋子,吴达额头渗出细细汗珠,见宣赢落下黑子,吴达又拿起一个棋子,盯着棋盘。
“陈平安确实被他们逼上绝路,当了马匪,被逼走的人不在少数,不过陈平安没去当土匪之前,也是一个脾气暴躁,时常在街上打架斗殴之人,他的包子铺若不是妻子起早贪黑,一手操办,估计早就垮了……”
“她妻子倒是个可怜人,跟了陈平安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陈平安生性爱赌,时常去赌坊,有时欠的银子太多,连他妻子都能赌上,事实上,她妻子被抵押了,后来又被送到青楼,柳寒梅就是在那时遇见陈平安的妻子的,并偷偷带到府中养了起来,结果被王爱媛又送去青楼,又被柳寒梅找到带了回来,并怀有身孕,王爱媛知道后打断了腿,后来知道怀孕,又给下药了,接连失去两个孩子,闹来闹去,最后就被王爱媛毒哑扔到大街上了。”
吴达说完,一个棋子落下,手抬起,扯着袖子擦了把额头渗出的汗珠,拿起杯盏,一饮而尽。
“陈平安。”
宣赢拿起一子,盯着黑子,冷冷地说出这个名字。
“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去了青楼,他将妻子输给别人,后来到处筹钱要赎回来,结果那人拿出柳寒梅,陈平安以为被柳寒梅抢走了,而在他家殴打他的人只是赌徒。
其实他妻子早被别人高价卖到了青楼。
陈平安是报过官,只不过被魏和拦下了。”
“该死。”
卜衍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
沉默了一会儿,卜衍继续说道。
“柳府有多个密室,每个密室都摆放了各种各样的藏品,如同皇宫,并且设置暗道,我没有进去,想必是通向外面的。”
“好一个如同皇宫。”
宣赢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落下一子。
棋局结束。
吴达一脸无措地看了好几遍棋局,暗自赞叹,这位君王执棋的出神入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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