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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雷雷去了学校,新换的班主任,一脸凶相,嗓音甚是粗犷,勒令(实则故意吓他)其再敢惹事,就丢郊区野林子里喂狼,把他震得直哆嗦,再也不敢欺负同学。
第四日,大部分失窃财物追回,剩下的,实在是找不回来,副院长提出15倍赔偿款,老人心善,怜樊家可怜,也都答应了。
但,有三位老人及其家属,咽不下这口气,声称就算首饰追回,拿到了赔偿金,也要去告樊母。
第五日,院长领着樊母登门拜访,苦口婆心,说了一大通,方劝了两家放弃报警意愿,但第三家,油盐不进,说多了,就直接拿笤竹撵人,院长没法,只好将此事交给池宇。
“小曲啊,若不是看在阿泰的面上,樊家人,是断断不能进疗养院的,我今年70了,这把老骨头折腾不起啊!”
阿泰,是在魅色酒吧结交的酒友,疗养院院长,是其大伯,靠着这层关系,樊家才能破格进疗养院。
“傅老,我若早知道,绝不会让你亲自出面操劳,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完美解决,且,樊家人,绝不会再出现在疗养院。”
“年轻人,有干劲,等你好消息。”
第六日,池宇领着樊母和樊胜美,拜访执意报警的那一家,开门的是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扎着马尾辫,衣服是很久以前的款式,虽掉色很严重,却没有一丝污渍。
“丫头,你爸妈在吗?”
小姑娘瞪着凤眼,抿着薄唇,并不答话,身子堵在门口,倔强地不让三人进来。
“你这丫头,没个教养,客人上门,不仅不倒茶,竟还拦住门?”
别家,樊母也跟着去过,一番诉苦,痛斥悲惨前半生后,失窃老人无不感动流泪,念在财物追回,赔偿也还可以,就原谅她的偷盗行为。
可这一家,好生难缠,还未开口,就拿笤竹扫人,嘶,一想起昨日的场景,小腿肚就隐隐作痛。
“翡翠吊坠,是奶奶留下的,坏人,偷东西的坏人,就该蹲局子去,再蛮缠,就让你们尝尝阿笤的厉害,哼!”
年纪小,脾气却不小。
“小姑娘,偷东西,确实不对,但书上也不都写了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妈是真的知道错了,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没日没夜的抹眼泪,她一把年纪,真进了局子,可怎么活啊!”
“哼,不进局子也行,那把翡翠吊坠还回来!”
“小姑娘,你年纪小,做不了主,你家大人呢?”
挤在门口也不是事,樊胜美开口问道。
“我今年十四了,上得了学,下得了厨房,扫得了客厅,是大人了,甭想进去,就在门口说。”
“呸,一个破注胶货,走了眼,才相中它,卖了200块,还不够来回路费呢,赔1000,那是顶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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