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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嫔苦着脸:“也是。”
这回连嬷嬷都有点心肌梗塞了。
该说不说,太后不愧跟当今圣上是亲母子,两人都有点儿厌蠢症在身上的。
太后对江嫔,那是偏心得不能再偏心,即使是生了公主的魏嫔都不敢在她面前这么放肆地提要求。
可她在江家女之外,还是燕赤的太后,被求着刁难一个没有家世,没有皇子傍身的小小贵人……硬要把人添在献艺名单上,她添了,再看见江嫔那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的欢喜,太后却不想如她的意了。
亲妈和儿子说点知心话,没得平白便宜了蠢货。
嬷嬷送完江嫔回来后,面对的就是太后愁苦的脸庞:“别人看到江嫔,就知道是哀家的人……也是该和嫔妃同乐了。”
太后自矜身份,但一想到有个这么蠢的代言人满后宫窜,她就一阵丢人之感袭上心头。
不行,必须在后宫嫔妃面前露露脸,以正视听!
……当消息通知到咸福宫的时候,云皎如遭雷亟!
雪芽倒是欢喜:“看来太后是真想嫔妃们多多在圣上面前露脸,之前主子谦虚,奴婢还替主子可惜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你家主子没在谦虚,是真的啥也不会呢?”
云皎叹气。
这回轮到雪芽像被雷劈中一样了。
怪不得方才贡眉对她频使眼色,她还觉得这刁奴小看主子:“对不起小主,是奴婢欠考虑了。”
“原也不关你们的事,太后直接把我的名字加上去,我是有活就得整,没活也要硬上。”
忧愁在云皎这就像阵雨,来得急,去得也快。
“那主子要表演什么?”
“容我想想。”
云皎一边说着,一边躺上榻,侧躺不忘盖好自己毛绒绒的小被子。
两个大宫女耐心等待了一会儿,成功等来了合上双眼的主子发出极轻微的鼾声。
等到歇够了,云皎一骨碌的从榻上滚起来,映入眼帘的是贡眉担忧的眼:“主子可想出来要表演什么了?”
“我心中有成算。”
说罢,云皎转身就往正殿走去。
她心中的成算,就是搬救兵。
丽嫔听她说完来意,沉吟:“琴棋书画你不是都会?只是会得不精,太后宽和,你比不过别人,她也不会怪你。
我这儿也有琴,你弹来给我听听。”
有两个小太监立刻迈步去搬琴了。
云皎坐下后,稍微试了一下琴弦,十指拨动,屋外聚在树上的飞鸟顿时惊起,四散奔逃。
该如何形容这阵琴声?猫在不远处的暗卫内息翻腾,差点走火入魔。
明明和琴谱上弹的大差不差,偏偏就是每一弦都有细微的出错,教人心生烦闷,想要阻止她弹下去。
一曲罢,丽嫔听得捂住胸口,云皎充满盼望地仰头看向她:“我弹得怎么样?”
“很不怎么样。”
丽嫔同样严肃地回答。
:()宫斗?我无限读档,气哭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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