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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侉子,就是两轮摩托带个挎斗的三轮摩托。
在九十年代的城乡,这种侉子是很多基层大量使用的办公车辆,派出所、税务所等等,到大概十几年之后,就基本销声匿迹了。
陆子坚选择了坐在挎斗里。
颠啊颠啊颠!
基本上毫无乘坐体验可谈。
别的不说,重新回到93年,这道路交通情况是真的很差。
这年头的曹州地区绝大部分的乡镇,已经通了柏油路,毕竟大平原,修路成本其实并不算太高,但农村就基本上全都是土路。
开不快,也不敢开快,一路上姑父就一边开车一边跟陆子坚说话。
“他们家那边,基本上都知道你今天要过来相看相看,肯定聚很多人,你呢,到了地方别紧张,大大方方的,看就看呗!”
“你是在村里长大的,没经过也见过,农村这些老娘们,都这样,当着你的面就对你评头论足的,别怵!
就你这条件,这大衣一穿,往她家门口一站,她家都算得上蓬荜生辉,只有夸你的份儿!”
“还有,农村庄户人家,干净不了,到了地方,给你端杯糖水,别嫌人家脏,多少喝两口!
不过那闺女是个爱干净的,我跟你姑上次过去她家说这事儿,就见她家到处都挺乱,但她跟她妹妹睡觉的那个铺,收拾得干干净净……”
大姑父说一句,陆子坚就“哦”
一声。
七八里路,蹬自行车的话,正经得骑一阵子,骑侉子就快了很多,感觉上也就是个十分钟的工夫,已经进村了。
典型的鲁西南农村的面貌。
昨天从学校里回来的时候,陆子坚已经回味过一遍了。
“就前面那个胡同里!”
这句话刚飘进耳朵,侉子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然后就拐进了一条狭窄的胡同——入目第一眼,有一户人家门口,已经聚了好大一堆人。
刷的一下,陆子坚有点头皮发麻。
但很快,他自嘲地笑了笑,紧张感就又褪了下去。
搁在十七岁的大男孩来说,眼看就要被那么多人盯着,从头到脚的看,还边看边品量,怕不是想一想都要脸红头大。
但陆子坚上辈子见过的大场面多了去了。
那忽然一下来的头皮发麻,其实也不是单纯为了这些围观看热闹的人,而是因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要去改变一些事情了。
比如,某个人的命运。
侉子还在突突,那边人群已经搅动起来,有人大声喊着进院子里去报信,“来了来了!
这小孩可真俊!”
侉子停下,俩人都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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