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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久违的,过于疏离的称呼,云咎喉中微哽,无所适从地盯着她——她是知道什么了吗?
眼前又一次浮现出昨夜那团阴云拼凑的神谕,他猛地闭上了眼睛。
不会的,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看懂那些图案。
只要他当做不知道,那一切就等于没有发生……
他俯身将明曜抱到腿上,以一种亲昵而悠闲的姿态抵住她的额头,两人凑得极近,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没有不开心。”
云咎嘴角扯出一个笑,“你呢?怎么起得那么早?”
明曜别开脸,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云咎……你,你这些天里,有没有接到过神谕?”
“没有。”
神明墨黑的瞳孔一震,否认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下意识眨了眨眼,垂头去吻她的脖颈,语调稍缓,“怎么突然问这个。”
明曜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她到底年龄还小,做不惯这种虚与委蛇的神态,于是所有的迟疑和忧虑都在刹那暴露在云咎眼底。
“我、我……”
明曜习惯性地咬了咬下唇,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云咎,嫁给你的话,我们之间,是不是会有神契?”
云咎闻言一怔,细细打量她微蹙的眉眼:“是。”
半晌,她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扑到他怀里,抬脸一下下地轻吻他的下唇,眼底攒着泪水,小动物般怯怯的姿态,亲得他几乎心碎。
“我喜欢你……所以能不能早一点……”
能不能在我离开这段记忆之前。
“成亲……神契。”
神契能不能越过时间空间的阻隔,能不能让你忘不掉我。
“云咎。”
她情绪爆发地太过突然,接近哀求地抓着他的衣襟,泪水“啪嗒啪嗒”
地砸在他的手背,像是某种腐蚀性的液体,灼透皮肤血液骨骼,直直烧到心里去。
一晚上了,雨下得明曜睡不着觉。
她又开始想起自己在现实中与云咎的初见,想起执法神冷若冰霜的眼睛,和不温不火的语气。
曾经明曜从未觉得云咎的这种态度会让她难过,可如今只要回想起哪怕一幕,她就要难受得心如刀割。
如果那本就不是属于她的东西,为何要在她沉沦之后,又将它夺走?
但她还有一点儿希望,如同将那枚羽毛递给灵兔时一样——神契,只要和云咎结了神契,他们冥冥中便会捆绑在一起。
只要这样就好了……哪怕他记不得她也没有关系,那像是溺水者的稻草,哪怕攥着它溺亡,也比无所适从地等待着命运降临好太多。
她抬着期冀的目光看他,然而出乎她所料的是,云咎竟在下一刻避开了她的眼神。
他侧过头,俊眉微蹙,漆瞳轻颤,许久后才到:“明曜……我不是不愿意……可是我没有得到神谕,成不了正神。
纵使与你成婚,也结不了神契。”
这是什么话?她瞬间僵在他怀中,像是一颗心不上不下地被吊了一整个夜,以为落地时会被稳稳接住,却又毫无预兆地落入了另一个深渊。
云咎的话过于荒唐,她突然就笑了出来。
怎么会成不了正神?神侍曾经告诉过她,云咎就是在弱冠前后成为的执法神,如今西崇山与千年后已相差无几,绝不该半点神谕的预兆都没有!
“纵使与你成婚,也结不了神契。”
是不能,还是不愿?
她从他身上跳下,赤足踩在地上,骤然竟被冻得颤了一下——一场夜雨后,西崇山当真冷了很多。
“明曜,”
他起身欲拉她的手,却被她灵巧地避开,“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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