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真正的飓风当前时,风比雨来得更早,哪怕人都在坡上,也能听到远处海岸边巨浪的呼号。
潮水以惊人的速度上涨,很快淹没礁石和滩涂,漫过更高处混杂着白沙的石滩,海面像一口水煮沸的大锅,无数漩涡把深处的活物送到水面,紧跟着又被龙气卷至岸上。
鱼虾贝壳噼里啪啦地下落,螃蟹晕头转向地往泥沙深处钻,还没等钻进去半个身子,就被一块从天而降的石头砸了个稀巴烂。
冠子山上的树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朝一边压去,不够结实的细树毫无抵抗之力,直接拦腰断裂。
而那些高耸的大树,脆弱的新枝同样抵挡不了飓风的席卷,枝条“喀拉拉”
地随风而动,自山上带到山下。
无形的风穿过山林,穿过海岸,穿过石屋之间,化为狼嚎鬼哭。
第一道闪电映亮天边,透过木门的缝隙映入黑漆漆的屋内,紧跟着惊雷滚过,成串的轰隆声震着耳膜,仿佛怒龙咆哮。
随即“哗啦”
一声,大雨倾盆而降。
一屋子人无论老少果然全都被吵醒,年纪小的孩子们哭声震天,有的喊爹有的喊娘,钟涵则紧紧靠在钟洺的怀里,同时不忘护住背篓里的小猫。
“咚”
地一声,大约是被风吹起的石头或是土块撞到木门,害得屋里大多数人当即一个哆嗦。
“什么鬼天气!
往常的风也不见得这么大,这还没落雨嘞!”
郭氏哄着快哭哑嗓子的安哥儿,对着门口骂了一句。
“冷不冷?”
钟洺发现自己远比想象中的更紧张,哪怕人在屋中而非船上,梦里的情形依旧时不时在眼前闪回,让他意识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都和往常不同。
钟涵摇头。
“不冷,大哥,这么大的风,咱们的船会不会被吹跑?”
他才四五岁的光景,记事也就这两年,哪里见过这阵仗。
“不会,咱们的船都在高处。”
钟洺清了清发紧的喉咙,抬手摸了一把凉飕飕的脖子,发觉自己居然出了一身冷汗。
……这点出息。
他嫌弃自己一句,摸了摸小弟的头发定神。
屋里鸡飞狗跳,到了最后,大人索性都坐在一起围成个圈,把孩子们都护在当中。
大花和二花两只猫也愣是挤进来,它们都长得不瘦,摸一把又是毛又是肉,钟苗抱了一只,又分给钟平安一只。
郭氏哄着安哥儿用两只小手摸猫背,二花翻了个身,亮出肚皮,安哥儿总算暂时止住了哭。
这份安稳没持续多久,越来越大的雨势在屋顶砸出一片“噼里啪啦”
的噪声,像是有人坐在上面敲鼓。
“下雨都能下出这个动静,和下石头似的。”
梁氏有些紧张地手持风灯,抬头看着屋顶,以前她还没嫁人时,有一次飓风天,娘家的屋顶被风掀掉了,雨水灌进来,把她家所有家当都给浇了个齐全,辛辛苦苦攒了大半年的干货全糟蹋了,从那以后她就对这等贼天气尤其紧张。
她不放心,撑着席子起身道:“我去提前找几个锅碗瓢盆出来,要是漏雨了就赶紧接上。”
钟洺被这句话提醒,暂时放下钟涵,去查看木门周围,一摸下面的门缝,果然雨水已经淹了进来,沙子都湿了一片,但沙子和下面的石头都吸水,不会出大问题。
梁氏很快找到几个木盆和大碗,摞在一旁,以防用的时候还要现找。
所有人紧绷着神经,这般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大雨都没有停的意思,甚至没有变小。
不过没了最初对雷声和闪电的恐惧,小孩子们不哭了,大人们的面上也染了倦意。
算算时辰,钟三叔决定家里的汉子轮流守夜,防着石屋漏水,或是外面的雨水淹进来,若是都睡着了不知道,发现时就晚了。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