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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要连着锅一起砸了,阮明瑟也就没必要杵在路家姐弟的眼皮子底下。
她捧着一杯飘满浮沫的“碧螺春”
,和杂志社的记者王达赟约在了镇东头的茶座里。
这种小镇上的茶座,宰的多半是外地客。
还有零星一些追求时髦和气氛的青年男女。
阮明瑟把路唯唯和杜国华的事说了说,又说了如何遇到的路唯尔,并偶然听见他们姐弟对话的。
王达赟非常敏锐,追问再三,比如,一个高中刚毕业的农村小姑娘为什么会三更半夜独自出走。
阮明瑟也就顺水推舟把家里的事说了说。
系统狐疑的连连发问:“宿主,您到底有什么企图?这人不错的,你别害他!”
阮明瑟:?
卡座对面,王达赟沉吟片刻,建议道:“这事后续交给我,你就别管了。
另外,我们杂志的爆料费通常是根据新闻价值和时效性算的,额度在五十到两百块之间,这点钱对你来说是杯水车薪,不过……”
他话锋一转,又道:“如果想攒学费,我这儿倒有两个兼职实习岗位,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这话正中阮明瑟的下怀。
王达赟这人外表看来非常不起眼,三十五六的年纪,个子矮小,脸皮又皴又皱,头发也不知道多久没理过,一撮一撮,油腻腻的飘散在肩头。
他来的时候斜挎着个破旧的军绿色帆布包,手上捏了个带毛边的记事本,还不时往下掉活页。
但是,这个人真是个持心很正的人。
如果不是王达赟数月的潜伏并揭发报道,困在东南亚黑工厂的那一批人,搞不好连骨头渣滓都剩不下。
而且,他的文章字里行间都充斥着一个媒体从业者的道德感和使命感,对这个世界的不平与黑暗,对处在苦难困境中的人,他都抱着满腔的悲悯与同情。
而阮明瑟目前的情况,即便她有千般手段,也要有个支点来撬动整个局面。
她选定的这个支点就是王达赟。
王达赟说着,往前坐了坐,态度诚恳的介绍道:“第一个兼职是我现在挂靠的杂志社,有一个勤工俭学的岗位,主要负责校对和查漏补缺,起步的薪资不高,要看你的水准和仔细程度,工作地点在京城的总社。
一周大约需要一天半到两天的时间。”
“第二种是特约通讯员。
薪资主要通过即时通讯稿和照片,当然,挂靠在社里的通讯员比普通民众的爆料费高一些,视新闻价值而定。
如果你自己能写稿,薪资还可以再涨,你考虑一下?”
阮明瑟没有犹豫,直接道:“就第一种吧,多谢你了。”
王达赟并不意外,点点头收拾好桌面上的笔记,掏了掏口袋,给足两百块爆料费,又把茶钱放下,站起身打算告辞离开。
这时,茶座门口进来三个少年男女。
他们人还没坐下,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已经传了开来。
“不是说京大吗?怎么改了?你们家老姜在京城地面吃不开呀!”
扎着马尾辫的少女声音软绵绵的,看似揶揄,却隐含恶意。
在她身侧稍前位置,正拨弄着新做的卷发的女孩子语气随意道:“‘观澜’是私立贵族学校,和米国、枫国很多世界级老牌大学都有合作交流。
我一入学就签协议,国内读一年半,再去米国国立大学交流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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