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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你和王嬷嬷去花厅,让她将钥匙和对牌都交给你,你觉得如何?”
薛度雁抱着自己的暖手炉,听着这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她抬头道:“我觉得不如何!”
“我出身商户,管不来侯府这么大的摊子。
而且我年纪小,面嫩,初来乍到就管侯府的家,岂不是叫人欺负?”
赵氏见她竟然不接,若是一般人,怕是眼巴巴地盯着管家的位置,现在管家权交到她手上她竟然还往外推?
“谁敢欺负你?你是这侯府的主母,自然有处置下人的权利。
若是有下人不听管教,你尽管来寻我,我替你做主。”
薛度雁笑了起来,仿佛在这冬日里增添了一抹光亮,“老太太这话说得原也不错,只是若是事事都让你做主,还绕这么大的弯子让我管家做什么?我看老太太精神还好,身子也不错,再管上十几二十年也使得。”
看赵氏还想说话,薛度雁飞快地道:“儿媳昨晚没睡好,便不多待了,儿媳告退。”
“二弟妹,我进门前就听说你素有才名。
还听说你写得一手好字,不知我有没有荣幸一观?”
罗氏早就不想待在宣明堂了,听了这话忙抱着沈意站了起来,笑盈盈地道:“嫂嫂谬赞了,不过是外头的人乱传罢了。
我昨日刚写了一首词,嫂嫂帮我看看......”
赵氏看着薛度雁和罗氏扬长而去,自己手上的烂摊子还丢不开,气得将案桌上的茶盏狠狠扫落在地。
梁氏也想走,可她没有薛度雁这么大的胆子,也没有人帮她解围,一时间噤若寒蝉,和沈和风对视一眼,心中暗暗叫苦。
直到出了宣明堂的院子,罗氏才屈膝向薛度雁道谢,“多谢嫂嫂解围。”
薛度雁看罗氏落落大方地道谢,她抿唇一笑,摸了摸沈意的小脑袋,看着小丫头水润润的双眼正盯着她,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曾经她也大过肚子,可惜那个孩子刚生下来就没了气。
她怀着八个月的身子,赵氏还要求她每日一大清早去给她请安伺候。
布菜奉茶样样不落,稍有不如意的便罚跪。
她身子重,跪得久了肚子一阵阵的疼。
生怕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她不顾赵氏还没让她起身,便就着垂虹的手站了起来。
谁知道,沈炜从回廊下冲了出来,恶狠狠地撞向了她的肚子。
她仓惶倒地前,分明看到沈炜那得逞又快意的笑容。
“不必道谢,这天寒地冻的,大人受得了,孩子可不能冻着。
你还是先带着孩子回去,等过段时间没那么冷了,你再来不归楼和我说说话。”
薛度雁回过神来,摸着沈意白嫩的小脸道。
不归楼?
罗氏不明所以,想来是大嫂嫂将正院的名字改了,正院原先的名字叫帧玉阁。
“欸,我省得。”
外头站着说话确实冷,她也不矫情,和薛度雁告别后,抱着孩子和沈儒霄相携离开。
看着他们夫妻俩逐渐走远,薛度雁也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吞吞吐吐地作甚?”
垂虹吐了吐舌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道:“姑娘,你嫁进来第二天便这般嚣张,又这般下他们的面子,只怕他们会记恨于你?”
嚣张?薛度雁愣了一下,可不是嚣张吗?哪有新妇刚嫁进门就和婆家打擂台的?不过,她不怕!
“傻垂虹,只要姑娘手上有钱,他们又想用姑娘的钱,哪怕让他们跪在地上学狗叫都成。”
扁舟也看不上这样的人家,又想占便宜还不想受委屈,哪有那么好的事?
“扁舟说得对,我现在闹得多过分他们都忍得下去!”
薛度雁走在前头,在回廊的拐角处险些撞上一个人。
薛度雁匆忙站定,看着面前身形高大的男子,眼睛一闪,一句话脱口而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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