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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青合不上嘴巴,也说不出话,唯余喘息声色,目光迷离半阖。
跪坐在她身下的许长菱,姿态挺立无偏倚,似一尊神佛,不凌驾、不慈悲,只是静静地凝望着她。
而手上的动作如戏水的鱼,修长的两指于盼青的口中搅动,任那细软的舌头收不走,伸放在下唇欲念淋漓,津液也坠挂为满。
他举起手至自己眼前欣赏时,那染了昏暗灯光的水色就会顺着手指流下来,慢慢流到掌心也跟着剔透。
若深入了,抵至她喉中,使得盼青“唔”
的一声,逼出她生理性的泪水,盛满在眼中的露水梨花。
她禁不住地双手握上他的手腕,用力也无力地移不开他的手,于是开始连连摇头,眼泪才落了下来,反而更令他动情了,似风的泣诉。
还能感受到她屈起了或高或低的腿,双脚发出摩擦过床单的一瞬哗然。
可盼青的越挣扎,许长菱越不肯休止,却也没有要将她击溃的地步,许长菱蓦地放了手,唇角才微微勾起,神情又变得温柔,却隐隐的有危险透露。
他稍微倾了倾身体向床边的柜子,拉开抽屉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先为盼青擦拭流出嘴角的口水,之后才为自己擦干指间的沾弄。
盼青的手随之松落下来,微张着口喘息,半抬眼皮的视线中,见许长菱正用右手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慢条斯理地揩拭着,太迷离而变得恍惚,也抵不住他在自己面前清理泥泞的举动,而他依然故我,只有她凌乱无序。
就像她每次接受管教时,人的姿态垂落下来,伤痕、恻隐、不敢看观音。
此刻她无法藏住脸上的神情,只能够偏过头去。
“看着我,阿青。”
“我不敢……”
盼青的声音细若蚊蝇。
刚才回吻的气焰完全殄熄了,她那么想得到的爱欲近在眼前,却要发生了,原来会害怕、会不尽羞赧。
“要我停下来吗?”
许长菱丢下手帕到床头柜上,又俯下身吻了吻盼青红透却微凉的耳朵,安抚地把手轻压在她的头顶上,“但我不想回头了。”
低沉的嗓音带着比平时偏重的呼吸缠绕在盼青的耳边,似电流地流过她全身,微微发麻,而唇齿若有似无地舔咬着她的耳廓。
在他俯身下来那一刻,盼青就抬手抵在了他肩前,伴随翻覆地撩拨,她的意识游走在不清醒的边缘,双手不禁滑落下来,发觉停在他心口,心跳竟是那样的快。
又听见他说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让他有些无从。
比起笨拙,他说他更害怕她会疼,可是他从书上看,疼痛大多无法避免。
他想,应和受训挨打是不一样的,但他遵循她的意愿,慢慢来。
许长菱没有骗她,他会慢慢来。
但她也不想做了,她好累,身上出了好多的汗,怎么求他都没有用。
窗外的桂花在他们眼前都开了,喧动风中,淡淡的月光照进来,看见他们的赴巫山——
盼青转过头来看向许长菱,两颊泛着含华的淡红,眼眸尽秋水雾露,却不隐眼前人,抵住的双手逐渐松开换为搂上他的脖子,拉近与她的距离,嘴唇贴上他的耳畔轻声回答:“主人,这样就好。”
这一拉将两人的鼻尖相碰在一起,呼吸愈发紊乱地纠结萦绕,许长菱深深地看了一眼盼青,又垂眸向她的唇吻去,缠吻出的水声流于静夜中清晰,比第一次那一晚的吻还要热烈,呻吟的字音都被吞入了他的腹中。
许长菱的手又作了蛇,沿着盼青的大腿外侧开始向上游移,朝暮学琴的薄茧织在掌丘上,如剥开细丝地磨蹭过她滑腻的皮肤,令盼青发痒地屈起膝盖顶在了许长菱的小腹上,因触碰到一瞬的硬挺,身体不由一僵,慌乱地想收回去,来不及被许长菱双手分开了她的双腿,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那道灼热彻底抵上了她的穴口,盼青“啊”
了一声,软如婴啼。
许长菱听见那一声痴嗔,满意地开口说了一句“好可爱”
,又沉又轻地喷薄在盼青地肚子上,手也一直游到腰际才是愈发的痒了,盼青一边害羞地用手背挡住了口,一边难耐地扭起腰身,太瘦与不断喘息的因故,她的肋骨都隔着白皙的皮肤均匀清晰地勾勒了出来,似琴弦可供弹拨。
细密的吻落下来,兼之舔咬,衣服也撩到了胸上,盼青感到一阵冰凉地绷紧起来,许长菱又如开始那般拍了拍她的头安抚:“宝贝,放轻松。”
目光收回到不必触碰便也跟着硬挺的丁香颗,张口含入用舌尖圈舔、牙齿轻咬,另一只手覆在另一只胸上或轻或重地揉捏,掐出指痕留下绯红。
他还不知道盼青的胸原来这么大,圆润、软柔,融化诸相琉璃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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