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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竹不断挣扎着,脚胡乱蹬,“你个死媒公!
死变态!
别碰我家小姐!”
众人都无视了映竹的哭叫,媒婆掐住沈婳来回躲的脸,长长的指甲都要戳破沈婳的脸,他轻笑一声,“认命吧,谁比谁高贵?进了狱牢山,你就不是当初的你了。”
沈婳眼里透出恐惧,又有愤懑,有不甘、狠厉。
一人揪住沈婳的右耳垂,扯得沈婳倒吸冷气。
沈婳控制不住去蹬媒公,媒公抬脚就踹了一脚沈婳,“给我摁住她不老实的腿!”
媒公的手往下走,耳珰尖锐的针头怼住了沈婳的耳垂。
沈婳浑身一颤,媒婆露出满意的笑。
随后媒公手上用力,狠狠往下一摁!
尖锐的针尖刺破血肉,狠狠贯穿了耳垂,媒婆还恶意地转了转银色耳珰。
沈婳死死咬着下嘴唇,她满头大汗,耳垂处传来阵阵刺痛,沈婳一声不吭。
她眼神泛起杀意,开口微喘,说:“今日给我戴耳珰,来日我让你万箭穿心。”
媒公觉得荒谬,他给了沈婳一耳光,沈婳的脸被打的偏过去,“嘴倒是挺厉害,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磨你的嘴。”
媒公后面的人心里有点发怵,去劝媒公,“这毕竟是未来的大嫂,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合适啊。”
媒公转头厉声斥道:“怎么不合适!
我们这是在调教!
继续摁住她,还有一个耳珰。”
柴房的门突然大开,媒公身后的门走出来一个人,来人声音低沉,“什么时候大哥的女人,轮得到你来调教了?”
走进来一个身材魁梧,却不乏英俊的男子。
“二……二当家好!”
屋里的人都跪下去,沈婳身旁没了束缚,她控制不住去摸耳珰,要将它拽下来。
可刚碰到那耳珰,刺痛感席卷而来,疼得沈婳根本不敢再碰。
片刻后沈婳回神,决定暂时不去扯它。
映竹身上也没了桎梏,她哭爬着起身跑到沈婳旁边,抱住她的一条胳膊。
沈婳怕映竹的头碰到耳珰,头偏了偏,又抬手安抚地摸了摸映竹。
沈婳看向来人,见屋里人都恭敬无比,推测这人应该是地位很高,众人都对他毕恭毕敬。
二当家瞥了眼沈婳,道:“你们就是如此对待准大嫂的?”
媒公跪在地上,抬起头来解释,“这女子不听管教,非不要戴耳珰,我们正在请大嫂戴耳珰。”
二当家声音粗犷又吐字清晰,看着一屋子的人,“戴个耳珰整这么大阵仗?”
“还有,大嫂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调教了?”
媒公瞬间伏低身子,浑身发着抖,“这……这、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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