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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阮只是想要吓唬江纤纤,结果不小心打到另一个人了。
她暂时撇下这边,赶紧跑过去查看。
在捶丸场的边缘上,躺着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双目紧闭。
他的相貌本该是极好的,但身材削瘦,身上的衣裳也较为陈旧,与花团锦簇的赏花会格格不入。
苏阮蹲下来,推了推这位裴家的小公子。
忽然,那裴家公子睁开双眼,眸子黑白分明,格外透亮地盯着她。
这把她吓了一跳,立刻用力将他推开。
“哎哟!”
裴家小公子又摔了下去,后脑勺着地,彻底晕了过去。
旁边的侍女提醒道:“公主,这是司北伯家的小公子,裴闲。
倘若让人知道他今天被您弄晕两次,陛下也会责罚你的。”
“那……先把他抬去客房休息吧。”
苏阮略显心虚地说道。
她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少年只是睁眼看着自己,那眼神却让她莫名心慌。
明明这少年,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一些。
巡逻的侍卫走过来,将昏迷的裴闲背起来,搬去不远处提供歇息的客房。
苏阮也跟在后面,眼瞅着侍女们的手脚麻利,将裴闲给安顿好了,这才放心下来。
她刚一走出来,又听见前面的争执声。
在客房的庑廊之下,几名官家小姐聚集在一起,纷纷面露讥笑。
江纤纤的神情羞恼,正在与另一名身穿鹅黄衣衫的女子对峙,怒道:“若不是你偷了我的簪子,这簪子怎会在你手中?”
鹅黄衣衫的女子眼眶泛红,但是不卑不亢地解释道:“我说过的,这簪子是我刚才捡到的。”
江纤纤冷笑道:“我找了许久,别人都捡不到,偏偏被你捡到了?”
这番争执,引得了越来越多的人旁观。
不少人瞧见鹅黄衣衫女子的首饰只有寥寥几件,做工也不甚精美,连身上穿着衣衫也偏旧,遂生出几分轻蔑之意。
“那是谁家的姑娘?”
苏阮好奇问道。
能够应邀参加赏花会的年轻男女,皆是非富即贵,没道理连一件新衣裳也穿不出来。
贴身侍女仔细瞅了瞅,判断道:“禀公主,那是司北伯家的嫡小姐,裴语。”
“她与刚才的裴闲公子,是龙凤胎兄妹,两人相貌都是出了名的好。”
她皱了皱眉头,道:“司北伯家是怎的回事?兄妹皆是一身穷酸,他家是很缺钱吗?”
但是,在她的记忆中,司北伯的爵位传承百年有余,家底颇为丰厚。
更别提,此任司北伯担任户部尚书,可谓是富得流油。
这般有钱有权的家世,怎会沦落到人人可欺的地步?
侍女面露难色,解释道:“传闻,司北伯夫人性格软弱,家中是一名贵妾说了算的。”
苏阮抽了抽嘴角:“宠妾灭妻,这么狗血的吗?”
在她们看热闹的时候,裴语这边的争执,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许多人对着裴语指指点点,她憋着一口气,争论道:“我是在那边的捶丸场捡着这支簪子,当时还询问了巡逻的侍卫,若你不信,待我找到那名侍卫……”
“呵,谁知道你说的侍卫是真是假?空口白牙一张嘴,你说什么都行咯。”
江纤纤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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