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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我记得原来的木屋非常整洁干净,并没有灰尘,而现在的情形居然像是这里已经几十年没人住过。
我对胡婷婷说,东西既然找到了,现在咱们马上出山。
胡婷婷撅着小嘴:“你看看外面,已经天黑了,怎么走啊,明天一早再说吧。”
我看看窗外,夜色浓郁,看看表已经夜里六点多钟,在山里走夜路确实非常危险。
我带着瘸腿的女孩,不敢冒这个险。
可这个地方实在古怪,有种说不出来的邪味,我不想继续呆着。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胡婷婷“哎呀”
叫了一声,我问怎么了,她痛苦地握着脚踝:“疼。
你帮我揉揉啊,就这么傻站着。”
我没办法只好坐在沙发上,把她的脚拿过来,扒掉鞋袜,放在自己的膝头。
胡婷婷的脚很漂亮,嫩得如一节节笋尖的趾头,大脚趾长,后边依次短下来,小脚趾还一张一合地动,看着极其俏皮。
我汗如雨下,不敢使劲,轻轻握着她的脚踝,慢慢揉着。
胡婷婷嗲声嗲气地说:“你没吃饭啊?用点力气嘛。”
屋子里的陈腐味竟然有了几分暧昧温和的味道,我头晕脑胀,提不起神,味道渐渐香郁起来。
我轻声说:“怎么有点犯困?”
“那你就睡一会儿吧。”
胡婷婷的声音近乎耳语,好像在耳边,又好像远在天边。
我困得睁不开眼,眼皮子像是黏住了一般,感觉到胡婷婷拉着我的手,她的小手很细腻,似乎没有温度,有些冷。
“客厅里冷,到屋里来。”
她说着。
我懵懵懂懂应了声,被她拉着手,进到了里屋。
外面漆黑如墨,屋子亮着昏黄的灯,我还保持着一丝理智:“我,我还是出去吧。
这样不好,再说,我还有同事在。”
“没事,他找不到我们的。”
胡婷婷嘻嘻笑。
她拉着我摔在软绵绵的床上,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又沉又重,又带着一股温热的骚气。
我很难受,身体的表面冷,里面却很燥热,内外夹攻,眼皮子又睁不开,朦胧中似乎感觉到全身的经络里快速流淌着什么。
再之后,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外面天还没亮,屋里关着灯,十分黑。
我身子很沉,骨节酸痛,勉强坐起来,头晕得几乎要吐了。
我扶着墙,两条腿发软,一步步往外走,这时胡婷婷从外面像是一阵风一样进来,扶住我柔声说:“再睡会儿嘛,小金童。”
我虽然迷糊,却还保持着一分理智:“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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