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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
顾栀言喝完最后一口,起身,“我的成绩撑得起我的自信。”
往楼梯方向走了两步,忽然回头,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万一人家不要我,我就出国呗。”
宋景琛侧身看着上楼的人的背影,愣了好一会,嘴角也慢慢上扬。
顾栀言......自从知道临时标记后,第一次对自已露出这样的笑。
眼睛笑起来像月牙一样,浅浅的梨涡,随手扎起的头发,像火苗一般,从手指燎原到他的心尖,最后整个人都温热了起来。
两天后,依赖期结束。
顾栀言收拾好,单肩背着书包,上了门口宋景琛的车。
“准备去哪?”
宋景琛坐在顾栀言一旁,司机在前面开车。
“新疆,和几个朋友约好的。”
当然这几个朋友里面没有跟自已表白的人,顾栀言才不给自已找糟心事。
“开学前几天记得过来,到时候我送你。”
“嗯,”
顾栀言忽然举起手,“我戴了你块表。”
他直接飞新疆和朋友汇合,不回家,身上的表没了,戴了宋景琛的。
“跟我说什么?”
宋景琛抬手将自已手腕上的表摘下来,戴到顾栀言手腕上,“我的就是你的。”
顾栀言低头看着自已左手手腕上的两块表,表情一言难尽,将宋景琛给自已戴上的那块摘下来,塞到宋景琛手里。
“知道知道,但我不喜欢这块表。”
顾栀言明白宋景琛什么意思。
从小到大,宋景琛的东西,顾栀言都可以用,都可以占为已有,宋景琛从来没有因为这不高兴过。
将人送到机场,顾栀言推着行李箱,背着书包,宋景琛站在车边,目送他进入机场,等人看不到了,才上车,将放在一边的手表戴到手腕上。
他的人自然是可以随便用他的东西,他的人会离开,但最后一定回来。
顾栀言在新疆玩了七八天,整个人就像被圈养的小马,松开了缰绳,放归了草原,好生自由。
“言哥,要不要比赛,看谁先到达山脚?”
忽然有人喊道。
顾栀言回头,眼睛里面发光,“好!”
话音一落,腿部用力,马瞬间飞奔出去。
“还没喊开始!”
“哎哎哎,你们怎么都......等等我!”
晚上九点,天色尚明,一群人围着篝火,大快朵颐着刚煮好的羊肉。
“言哥去京市上大学,十安要去金茂市,杜望去m国,我去y国,之后见面也太不方便了吧。”
燕征拿着木棍,拨拉着篝火,耷拉着眼皮。
“还有寒暑假呢。”
温十安认真回答。
杜望抬腿踢了一脚燕征,“想哥们了就说,哥们飞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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