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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之后,显得更野,也更不好惹。
她亲爱的闺蜜被赶走,她不高兴。
半眯着眼睛盯着进门的周行野,说话阴阳怪气:“鱼,您来了?金牌店员周公子,今天要好好伺候我。
唔,差点忘了。
分手了,不能白来,说吧,您要多少钱?我有。”
山里回来的野山雀,净重九十斤,有八十八斤是反骨。
周行野眯着眼,盯着她,想着怎么收拾她。
他心里燥,压着欲。
刚刚才放手的姑娘,转眼间,又在这里相遇,还醉得这么狠,玩得这么野。
三个男人伺候着,她倒是活得恣意,他心中那把火,也跟着莫名烧起。
点了烟,深深吸一口,再弯下腰身,捏着她的唇,强势给她渡进去。
她嫌难闻,嫌晦气,手脚并用扑腾,挣扎着,嘴里气得骂他:“周行野,你放开,臭死了!”
她嫌他臭,用了点巧劲,把他推开。
周行野往后退两步,盯着她看:“不醉了?装得不像。
雀雀玩得这么爽,难得还认我这个老相好,怎的?家里待着不舒服,跑出来钓男人?”
把他当鱼?
他是鱼?
那她便是铒,他这条鱼,还真是上了钩。
纪雀这会儿,也不是那身真丝睡衣的妩媚,更不是之前的乖巧,懂事。
她换了身皮裙,裙子短到在膝盖以上。
上面小腰被腰带系着,只盈盈一握,下面小腿白得反光。
就这身野性的打扮,哪个男人见了不眼红,不心动?
周行野咬着烟,腾出手,把她抱去卡座,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一记。
“出来偷?他们哪个比我好?”
周行野说,野丫头不管不行,要不然要翻天!
纪雀呵呵,打是亲,骂是爱,她道:“他们年轻,有活力,长得好。
你都三十岁的老男人了,怎么比?”
她胡说八道。
周行野烟不抽了,拿下来,摁灭在烟灰缸。
“拿我跟他们比,他们也配?”
“周行野”
纪雀瞪他,“都分手了,你这算什么?强迫我的意愿,我要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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