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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毫无意外的答案,喻承寅喃喃:“好,走得好。”
喻承寅松手,半秒后死死地掐向郑良粗粝的脖颈,力道不减反增,“孩子呢?”
“舒小姐带走了女孩。”
“她怎么敢!”
郑良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在喻承寅的怒气中,却也只能尽全力平稳声调,一字一字地回:“舒小姐以死相逼,老爷许了。”
喻承寅自嘲一笑,她不惜死也要争下女儿的抚养权,却不愿意活着和他共度一生。
他一个瞎子,一个受人耻笑的废人,痴做着什么夫妻相守,儿女双全的美梦。
多可笑啊。
喻承寅卸了力,松开郑良,挥拳砸向玻璃墙,一拳又一拳,不知疼痛。
鲜血一滴接一滴,落在破碎的玻璃上,在阳光下洇开刺目的红。
“少爷!”
郑良大惊,慌乱地按住喻承寅。
“滚!
都给我滚!”
术后人很虚弱,经不起大悲大痛,喻承寅很快便站不稳,猛地倒了下去,任玻璃扎了满身。
眼眶再也盛不住泪,自眼尾滑下,很奇怪,他的眼睛瞎了,怎么还会流泪。
太没用了。
喻承寅笑声嘶哑,伴着泪,像是生生被劈裂。
他瞎了两年,一次又一次地做手术,想再次看到她,看到孩子。
满目黑暗。
他的世界没有光,也不会再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