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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被她取悦了,声调里满是按耐不住的笑意和渴求更多的欲念,另一只手便摸索着去解她的扣子,“我想看看它,亲亲它,让它更高兴,你说好不好!”
“你别说了…你太过分了…”
,阿洛下意识闪躲他的手,结果却被他再次衔住了唇舌,扣子一个个被解开,露出棉布裁制的小衣,紧紧的包裹着急促起伏的胸膛,陈皮想要解开小衣的系绳,但绳打了个死结,陈皮无论如何也解不开这细小的绳结,正要用蛮力拽断,一声鸡叫将他从艳色暖情的美梦中唤醒。
陈皮察觉到下腹那一根高涨的欲望,这场梦算是彻底激发了他对女孩的欲望,之前几次意外他尚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他梦中的阿洛实在太过真实,让他几乎没有后退的余地,驱使他将手伸入腹下握住那根灼热粗壮。
少年人正是火气旺的年纪,从前也不忌讳自渎,但也都是机械性的随便几下交代了算完事,从未像这一次一样,心里眼前仿佛仍停留在那个虚幻的梦中,他解开她的小衣,褪下她的衣裙,在她身上做那更加过分的事。
阿洛一宿没能入睡,等天一亮算计着陈皮应该起了的时候便去敲他的门,想和他解释昨晚的误会。
她轻轻扣了两下门,问:“陈皮哥哥,你起了吗?”
陈皮动作的手猛然停住,他也没想到阿洛会在这个时间跑来,他本不想搭理她,却耐不住阿洛执着的性子,叩门声一声接一声,大有得不到他的回应就不会停的趋势。
陈皮烦死了,他胯下小兄弟还在手中坚挺着,怎么也不肯交代,陈皮心一横,心说反正她看不见,干脆走到门前一边回应一边继续手下的动作。
“陈皮哥哥,昨晚我不是有意推你的。”
“何解!”
陈皮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泄露出半点异样,他听见她跟梦里如出一辙的说辞,仿佛又回到那场梦中,手中昂扬的更加过分了。
“我只是还没做好准备,你不要怨怼我,我…”
“那你想怎么准备,准备到什么时候,要是准备到七老八十,我恐怕早就入土了,你与我倒正好配阴亲!”
陈皮一只手加快动作,一只手描摹着女孩投映在门上的影子。
“不用这么久,我昨天晚上就想好了,你之前跟我说的事,我是愿意的!”
阿洛嗅着门内越来越浓的情欲气息,心里纳闷陈皮怎么大早上起来就这么大‘火气’,是少年人都这么上火还是陈皮昨晚上被自己气变态了。
门内没有回复,阿洛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随着情欲的气息浓度到达顶点突然散发出来的类似石楠花香气一般的气息,接着便传出陈皮的声音。
“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陈皮嫌弃的用脸盆里的清水搓洗去手中黏腻的白浊,擦干净手理好衣服,推开那扇阻隔他们的门。
阿洛见他开门,眉开眼笑的去拉他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的躲了过去。
阿洛伸出小指:“当然是真的,我可以和你拉钩。”
“小孩子的玩意,我要你发誓!”
陈皮唇角勾出一抹笑意,他说:“你发誓,你阿洛只和我陈皮好,一生一世都只和我好,如果变心,便死在我手里!”
他说的似真似假,阿洛却顺着他的话发了誓,然后问:“那我们现在和好了?”
见陈皮点头,阿洛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从他身侧穿过,想进屋拿他洗脸的胰子,她昨晚心焦出了好几身汗,干擦身也不舒服,就想打几桶水好好洗个澡,拿他的胰子搓一搓。
陈皮吓得心脏都要吐出来了,他三步做两步迅速做过阿洛,端起刚才洗手的铜盆一把把水泼出窗外。
“???”
阿洛看着他,脸上写满了问号。
“没什么,走吧,带你去澡堂洗,你屋里的浴桶早就漏了,改天给你换个新的。”
“那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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