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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别哭了,”
盛无极看他们一副马上要冲到百影找严铠鸣干架的样子,忍不住笑,“往好了想,公司的新电影还没拍就这么腥风血雨,等上映了这些全部都是话题,那不就是老天爷赏脸给的天降流量,学学你们兰导的心态吧。”
兰与书看了他一眼,心想他还挺会安慰人。
“好了好了。”
盛无极站起来,拍拍手,“我们盛和不是好惹的,这几天从他们百影的电影里挖挖黑料先黑回去出口气,至于其他的,下半年你们公关部辛苦一点,盯紧各种新闻,等《硬币》顺利上映大卖,我给你们一人买个爱马仕行不行?”
至此,会议室里的人终于放松地笑出声。
有个女生举手,大胆问:“盛总,我不要包,可以折现吗?”
盛无极微笑,但是拒绝:“当然不可以。”
女生:“……”
从会议室出来,兰与书准备回工作室,结果盛无极拉住的手腕把他往另外一边没有人的会议室里带,一进去就把人抵在门背后的死角紧紧地抱住他。
“兰与书……”
盛无极叫他的名字。
在他缓缓描述两年前逃跑的经历时,盛无极就已经很想抱他了。
即使兰与书表现出很冷静的模样,盛无极还是想跟他说,都过去了,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
可真的把人揽在怀里,他却的因为过于心疼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兰与书有片刻的失神,随后双手从盛无极的胳膊下穿过,回抱着这个人,拍拍宽阔的背,“盛总,我没事的。”
“兰与书,那个晚上很难捱吧?”
盛无极问他。
兰与书后背抵着墙,任由盛无极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
“很难捱,”
他不否认,“不过不是因为严铠鸣,是走回家的那段路太长了,不是那栋筒子楼,是我曾经的那个家,我走了很久,到小区门口发现进不去,因为那已经不是我的家。”
这件事,刚才兰与书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讲出来,可现在和盛无极躲在无人的会议室,他发现也没有那么难以面对。
他不想让盛无极心疼自己,于是他双手抵开盛无极的肩膀,迎着他深沉的目光,笑着活络气氛:“我真的没事,盛无极,人总是要在一些事情里成长,比如说两年前的那个夜晚,比如说现在,你看我都能跟你说这些,以前我想都不敢想。”
“嗯,”
盛无极伸出手帮他整理被自己蹭乱的衣领,“没事,以后在盛和,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兰与书微微张嘴,有片刻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是点了下头。
盛无极拍拍他的脑袋,“有件事得做,需要你录个视频,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再陈述一次。”
他其实不想让兰与书再去回忆这段经历,但没有办法,还是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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